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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一年三月,余在刑部狱,见死而由窦出者,日四三人。有洪洞令杜君者,作而言曰:“此疫作也。今天时顺正,死者尚稀,往岁多至日数十人。”余叩所以。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序曰: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师,会节气。到洛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藩,道路宜异宿止。
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阳城外花如雪。东西南北路人絶,绿杨悄悄香尘灭。路旁忽见如花人,独向绿杨阴下歇。凤侧鸾欹鬓脚斜,红攒黛敛眉心折。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似似不常似,似我一生徒。画工自画龙种,忽近海飞鱼。大笑北宫称弟,遂使西河疑女,同气自椒萸。且谓杜公者,即是老君乎。
功绩精妍世少伦,图时就倍用心神。不知草木承何异,但见江山长带春。云势似离岩底石,浪花如动岸边苹,更疑独泛渔舟者,便是其中旧隐人。
亚洲大陆有一士,自名任公其姓梁。尽瘁国事不得志,断发胡服走扶桑。扶桑之居读书尚友既一载,耳目神气颇发皇。少年悬弧四方志,未敢久恋蓬莱乡。
万历十八年十二月之朔,百舌声声叫如昨。如朋唤友互答应,乃是气机使然诺。百舌小鸟尔,颛顼使之敢不听。雷电本大物,蛰藏已久矣。
尽略威严拊困窗,使车三出未论功。交游善者疑多可,节义临之凛不同。惜我已生前辈后,求君须向古人中。北堂老监归何晚,四海今还贞观风。
以我有限景,逐彼无涯知。失足践畏途,投身试危机。舟车日奔覆,定无丘与夷。万古践此辙,嗟我与谁归。
古端有奇胜,名岩拟天星。传闻辇毂下,往往极口称。有为背驰说,曾不如邱陵。请君勿夸山,恐非动者情。
休纵心猿驰意马。牢将系念绳头把。说破十疑因智者。争传写。庐山又结莲华社。十八大贤居会下。功成五色云西驾。诸上善人都在那。相迎迓。聚头只说无生话。
船头落日如血红,客言今夕当有风。空山梦回刺骨冷,纩被无力身如弓。但闻纸窗响僁窣,初意空厨饥鼠出。忽然扉户竞开阖,犹谓偷儿入吾室。
黄閍断刻得者谁,双松下殉方壶螭。其文记述保母李,云是大令之所为。点画安知尚年少,笔不可制从儿时。当其翰墨托久计,异哉岁月如前期。
连峰路塸堮,幽洞摩苍穹。石门松萝隘。伛偻趋儿童。泠泠太古泉,环佩声丁东。
若耶溪畔云门僧,夜闲燕坐听真乘。莲花秘偈药草喻,二师身住口不住。凿井求泉会到源,闭门避火终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