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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
玉箫金瑟发商声,桑叶枯干海水清。净扫蓬莱山下路,略邀王母话长生。上元元日豁明堂,五帝望空拜玉皇。万树琪花千圃药,心知不敢辄形相。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
五云楼阁凤城间,花木长新日月闲。三十六宫连内苑,太平天子住昆山。会真广殿约宫墙,楼阁相扶倚太阳。净甃玉阶横水岸,御炉香气扑龙床。
平楚皆膏壤,成汤忽旱年。人知圣虑切,恩遣使臣宣。乙犯饥荒后,长沙富庶全。纪年四十载,斗米二三钱。
倾酒向涟漪,乘流东去时。寸心同尺璧,投此报冯夷。江曲全萦楚,云飞半自秦。岘山回首望,如别故关人。
倾酒向涟漪,乘流欲去时。寸心同尺璧,投此报冯夷。江曲全萦楚,云飞半自秦。岘山回首望,如别故乡人。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香红飘没明春水,寒食万家游舫。整整斜斜,疏疏密密,帘缬旗红相望。江波荡漾。称彩舰龙舟,绣衣霞桨。
何处从头说。但倾尊、淋漓醉墨,疏疏密密。看取两轮东西者,也是樊笼中物。这光景、年来都别。
疏疏密密卧檐牙,古县清贫有此花。彭泽菊松无酝藉,河阳桃李太铅华。临池照影成双好,与雪争辉自一家。消得抱琴鸣膝上,夜深燃烛对琼葩。
半掩朱门藓径斜,翠屏绣谷忽谽*。高高下下天成景,密密疏疏自在花。江近夕阳迎宿鹭,林昏残角促归鸦。吾舟已系津南岸,唤客犹能一笑哗。
孤骨夜难卧,吟虫相唧唧。老泣无涕洟,秋露为滴沥。去壮暂如剪,来衰纷似织。触绪无新心,丛悲有馀忆。
仙李蝉嫣系绪长,彤岩谱牒自曹王。滔滔江汉流波漫,濯濯芝兰奕叶芳。陵井已偕儒术显,异岩尤擅史才良。榆枌倍借钧重,阀阅高腾万丈光。
皇佑辛卯冬,十月十九日。御史唐子方,危言初造膝。曰朝有巨奸,臣介所愤嫉。愿条一二事,臣职非妄率。
圣代元和岁,闲居渭水阳。不才甘命舛,多幸遇时康。朝野分伦序,贤愚定否臧。重文疏卜式,尚少弃冯唐。
谢傅功成德望全,鸾台初下正萧然。抟风乍息三千里,感旧重怀四十年。西掖新官同贾马,南朝兴运似开天。
呜呼吾母,遽然而死。寿五十三,生有七子。七子余三,即东民覃。其他不育,二女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