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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年已过纵心期,安得聪明及往时。既老固应全晚节,虽贫岂暇计留资。元非矫饰求为异,自是行藏要合宜。曾记诗僧林下约,为将踪迹报渠知。
嵯峨武夷山,中有梁栋姿。凤凰鸣高岗,隐见视其时。孰若阿房宫,下容五丈旗。孰奏箫韶乐,和声召来仪。
深院无人草已荒,漆屏金字尚煇煌。只知事去身宜去,岂料人亡国亦亡。理考发身端自有,郑人应梦果何祥。卧龙不肯留渠住,空使晴光满画墙。
兄弟八个一个痴,其中一个最跷蹊。五个向外能经纪,止留一个看家计。浩浩三藏不可穷,渊深七浪景为风。爱口特种根身立,去后先来作主翁。不动地边方舍藏,金刚道后毕然空。大圆镜智成无漏,普照十方尘刹中。
留侯羽翼计危成,谁遣鸿飞避杳冥。一女倚楹犹有识,不知柱后立何人。
文会得吾党,净居清书长。平生爱山僻,暇日聊徜徉。风流谢康乐,肥遯计亦良。钟鼎成淹留,江湖晚相望。
従来直道不辜身,得向西湖两过春。沂上已成曾点服,泮宫初采鲁侯芹。休惊岁岁年年貌,且对朝朝暮暮人。细雨晴时一百六,画船鼍鼓莫违民。
我生天地间,一蚁寄大磨。区区欲右行,不救风轮左。虽云走仁义,未免违寒饿。剑米有危炊,针毡无稳坐。
今日散幽忧,弹冠及新沐。况闻万里孙,已报三日浴。朋来四男子,大壮泰临复。开书喜见面,未饮春生腹。
惊尘急雪满貂裘,泪洒东风别宛丘。又向邯郸枕中见,却来云梦泽南州。暌离动作三年计,牵挽当为十日留。早晚青山映黄发,相看万事一时休。
楚山澹无尘,赣水清可厉。散策尘外游,麾手谢此世。山高惜人力,十步辄一憩。却立浮云端,俯视万井丽。
先生生长匡庐山,山中读书三十年。旧闻饮水师颜渊,不知治剧乃所便。偷儿夜探赤白丸,奋髯忽逢朱子元。半年群盗诛七百,谁信家书藏九千。
七月十三日,至儋州十馀日矣,澹然无一事。学道未至,静极生愁,夜梦如此,不免以书自怡。夜梦嬉游童子如,父师检责惊走书。计功当毕《春秋》余,今乃始及桓庄初。
薄薄酒,饮两钟;粗粗布,著两重;美恶虽异醉暖同,丑妻恶妾寿乃公。隐居求志义之从,本不计较东华尘土北窗风。
龙钟三十九,劳生已强半。岁暮日斜时,还为昔人叹。(乐天诗云,行年三十九,岁暮日斜时。)今年一线在,那复堪把玩。
乱山合沓围彭门,官居独在悬水村。(吕梁地名。)居民萧条杂麋鹿,小市冷落无鸡豚。黄河西来初不觉,但讶清泗流奔浑。
西方犹宿师,论将不及我。苟无深入计,缓带我亦可。承明正须君,文字粲藻火。自荐虽云数,留行终不果。
去年御史府,举动触四壁。幽幽百尺井,仰天无一席。隔墙闻歌呼,自恨计之失。留诗不忍写,苦泪渍纸笔。
胶西先生赵明叔,家贫,好饮,不择酒而醉。常云:薄薄酒,胜茶汤,丑丑妇,胜空房。其言虽俚,而近乎达,故推而广之以补东州之乐府;既又以为未也,复自和一篇,聊以发览者之一噱云耳。薄薄酒,胜茶汤;粗粗布,胜无裳;丑妻恶妾胜空房。
嘉祐中,予与子由同举制策,寓居怀远驿,时年二十六,而子由二十三耳。一日,秋风起,雨作,中夜翛然,始有感慨离合之意。自尔宦游四方,不相见者十常七八。每夏秋之交,风雨作,木落草衰,辄凄然有此感,盖三十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