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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中谋猷行中经,关西人物数清英。欲过叔度留终日,未识鲁山空此生。论议凋零三益友,功名分付二难兄。老来尚有忧时叹,此涕无従何处倾。
中朝鸾鹭自振振,岂信边隅事执鼖。共怪书生能破的,也如骁将解论文。穿杨自笑非猿臂,射隼长思逐马军。观汝长身最堪学,定如髯羽便超群。
别日已苦迫,见日未可期。曷不惜此日,相从把酒卮。人生初甚乐,譬若枰上棋。纵横听汝手,聚散岂吾知。
携文过我治平间,雾豹当时始一斑。闻道吹嘘借余论,故教流落得生还。清篇带月来霜夜,妙语先春发病颜。诗酒暮年犹足用,竹木高会许时攀。
闲里有深趣,常忧儿辈知。已成归蜀计,谁惜买山赀。世事久已谢,故人犹见思。平生不饮酒,对子敢论诗。
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废垒无人顾,颓垣满蓬蒿。
元丰三年正月,余始谪黄州。至岐亭北二十五里山上,有白马青盖来迎者,则余故人陈慥季常也,为留五日,赋诗一篇而去。明年正月,复往见之,季常使人劳余于中途。余久不杀,恐季常之为余杀也,则以前韵作诗,为杀戒以遗季常。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阮生古狂达,遁世默无言。犹余胸中气,长啸独轩轩。高情遗万物,不与世俗论。登临偶自写,激越荡乾坤。醒为啸所发,饮为醉所昏。谁能与之较,乱世足自存。
文非经国武非英,终日虚谈取盛名。至竟开门延羯寇,始知清论误苍生。
楚越千万山,雄奇此山兼。盘根虽巨壮,其末乃修纤。去县尚百里,侧身勇前瞻。萧条烟岚上,缥缈浮青尖。
谁谓九华远,吾身未尝檐。唱篇每起予,予口安能箝。忆在秋浦北,空江上新蟾。光洁写一镜,回环两堤奁。
南游忽忽与谁言,共笑谋生识最昏。万事百年能自信,一箪五鼎不须论。友中惟子长招隐,世上何人可避喧。千里秋风相望处,皖公溪上正开樽。
渐老偏谙世上情,已知吾事独难行。脱身负米将求志,肋力求田岂为名。高论颇随衰俗之,壮怀难值故人倾。相逢始觉宽愁病,搔首还添白发生。
天提两轮光,环我屋角走。自从红颜时,照我至白首。累累地上土,往往平生友。少年所种树,磥砢行复朽。古人有真意,独在无好丑。冥冥谁与论,客至当饮酒。
物变极万殊,心通才一曲。读书谓已多,抚事知不足。与君语承华,念此非不夙。恨无数顷田,归耕使成熟。
十年江海别常轻,岂料今随寡嫂行。心折向谁论宿昔,魂来空复梦平生。音容想像犹如昨,岁月萧条忽已更。知汝此悲还似我,欲为西望涕先横。
韩君揭阳居,戚嗟与死邻。吕使揭阳去,笑谈面生春。当复进赵子,诗书相讨论。不必移鳄鱼,诡怪以疑民。
盛德无心漠北窥,蕃胡亦恐势方羸。塞垣高垒深沟地,幕府轻裘缓带时。赵将时皆思李牧,楚音身自感锺仪。惭君许我论边锁,俎豆平生却少知。
南郭先生比鷾鸸,年年过我未愆期。休论玉谢当时事,大抵乌衣只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