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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糜鹿性,谅非伏辕姿。君如汗血马,作驹已权奇。齐驱大道中,并带銮镳驰。闻声自决骤,那复受絷维。
我本麋鹿性,谅非伏辕姿。君如汗血马,作驹已权奇。齐驱大道中,并带銮镳驰。闻声自决骤,那复受絷维。
归去来兮,吾方南迁安得归。卧江海之澒洞,吊鼓角之凄悲。迹泥蟠而愈深,时电往而莫追。怀西南之归路,梦良是而觉非。
臣闻帝武造周,已兆兴王之迹;日符祚汉,实开受命之祥。非天私我有邦,惟圣乃作神主。仰止诞弥之庆,集於建丑之正。
轩裳大炉鞲,陶冶一世人。従衡落模范,谁复甘饥贫。可怜方回痴,初不疑嘉宾。颇念怀祖黠,瞋儿与兵姻。
生刍不独比前人,束槁端以废谢鲲。子达想无身後念,吾衰不复梦中论。已知毅豹为均死,未识荆凡定孰存?堪笑东坡痴钝老,区区犹记刻舟痕。
摩诘本词客,亦自名画师。平生出入辋川上,鸟飞鱼泳嫌人知。山光盎盎著眉睫,水声活活流肝脾。行吟坐咏皆自见,飘然不作世俗辞。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笙磬分均上下堂,(旧说堂上之乐,皆受笙均;堂下之乐,皆受磬均。)游鱼舞兽自奔忙。朱弦初识孤桐韵,(旧乐金石声高而丝声微,今乐金石与丝声皆著。)玉琯犹闻秬黍香。
余闻古之人,措法贻厥後。命官惟贤材,职事又留狃。止能权轻重,王府则多有。岂尝搉其子,而为民父母。
西江望士众长兼,卓荦传家在一男。壮志异时开史牒,妙龄终日对书龛。桂堂发策收科选,樱苑颁诗豫宴酣。大邑援琴聊试可,小州怀绂果才堪。
灵均堕荒寒,采采纫兰手。九畹不留客,高丘一回首。峥嵘路孔棘,凄怆肘生柳。遂令此粲者,永与穷愁友。
短蓑榜轻舟,时过野僧舍。长衫挂数珠,亦入法华社。平生无拣择,生死均早夜,余年犹几何,久已付造化。常嫌乐天佞,却肯退之骂,君看佛骨表,自是无生话。
窗昏不见字,今日罢观书。迹寄浮生内,心游旷劫初。太山均蚁垤,圣域亦蘧庐。兀坐还成倦,荒畦去荷锄。
区竽常愿雨,秧菜常愿晴,吾儿行渡江,晨起愁风生。人生各徇私,夫岂造物情。孰能均此意,万里皆春耕?
莫笑幽栖僻,谋生亦未疏。残囷具薄粥,半俸补残书。均节贫无患,安恬疾可除。虽云苦寒近,随手蓄薪樗。
文章天所秘,赋予均功名。吾尝考在昔,颇见造物情。离堆太史公,青莲老先生,悲鸣伏枥骥,蹭蹬失水鲸;饱以五车读,劳以万里行,险艰外傋尝,愤郁中不平。山川与风俗,杂错而交并,邦家志忠孝,人鬼参幽明,感慨发奇节,涵养出正声,故其所述作,浩浩河流倾,岂惟配诗书,自足齐韺茎。
晨起梳头满镜霜,岂堪著脚少年场。酒徒分散情疏索,棋敌凭陵意颉颃。寓世极知均醉梦,余生只合老耕桑。石帆山下蓴丝长,待我还东泊野航。
人生堂堂七尺身,本与圣哲均称人。唐虞乃可让天下,光被万世常如新。哀哉末俗去古远,斫丧太朴浇全淳。豆羹箪食辄动色,攘窃乃至忘君亲。锱铢必先计利害,讵肯冒死求成仁?不欺当从一念始,自古孝子为忠臣。
一生食太仓,蠹耗均雀鼠;虽云久置散,饥饱尚撑拄。两年失微禄,始觉困羁旅。倾身营薪米,得食已过午。人观不堪忧,意气终自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