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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尧则天,与天同大。俯视九州,细于一芥。挈以畀舜,超然自迈。维舜则尧,与尧同高。
自吴兴刺史府与五县令舍,无得与东堂争广丽者。去年仆来,见其突兀出翳荟间,而菌生梁上,鼠走户内,东西两便室,蛛网黏尘,蒙络窗户。守舍者云:前大夫忧民劳苦,眠饭于簿书狱讼间。是堂也,盖无有大夫履声,姑以为田廪耳。
吾本寒家,世以清白相承。吾性不喜华靡,自为乳儿,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辄羞赧弃去之。二十忝科名,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年曰:“君赐不可违也。
南州冬日佳,风和霜气收。出门访良友,散策寻清游。负郭有野趣,荒草带寒流。信步任所止,款扉得深幽。
京城名利涂,车马相奔驰。其间取富贵,往往输巫醫。前后十数辈,身没名已隳。独有许希者,蕴蓄何瑰奇。
世多以墨画山水竹石人物者,未有以画花者也。汴人尹白能之,为赋一首。造物本无物,忽然非所难。花心起墨晕,春色散毫端。
惟夫人之高谊兮,真一时之女英。既富有此好德兮,又申之以令仪。带幽蕙之缥缈兮,佩明月之陆离。人自操舍之不一兮,雅独取善以自持。
水嬉者游鱼,林乐者啼鸟。志士仁人观其大,薪翁笱妇利其小。有美一人,独燕居万物之表。
古人贵道德,岂以禄位拘。有道不在位,颜回舜之徒。无德殃且至,商受为独夫。以此固名节,富贵安足图。
子权今谓何,又不治简书。子素赐我多,岂以此遂疏。予亦如常时,病与贫相俱。冉冉草没阶,客脚不踏庐。
淮扬水暴不可言,绕城四面长波皴。如一大瓢寄沧海,十万生聚瓢中存。水之初作自何尔,旧堤有病亡其唇。划然大浪劈地出,正如百万狂牛犇。
栖鸦既投林,萧然野人居。独立茅檐下,依依月生裾。涉春抱烦痾,兹夕稍自舒。育公寄来诗,何啻超黄初。
古者赋诗,惟以言志。或陈卒章,或摭首意。惟圣秉籙,启于多艰。北乡之悲,銮舆未还。
外门推望郎,天启眉干白。揭揭廊庙器,仕道无枉尺。仁义允蹈之,言行可法则。优为君子儒,彬彬见文质。
芗林居士卡筑清江,乃杨遵道光禄故居也。昔文安先生之所可,而竹木池馆,亦甚似之。其子孙与两苏、山谷从游。所谓百花洲者,因东坡而得名,尝为绝句以纪其事。
奇花命以佳名,因其有香,尊之为客。欲知标格,请观一字之褒;爰藉品题,遂作群英之冠。适当丽景,用集仙姿。玉质轻盈,共庆一时之会;金尊潋滟,式均四坐之欢。
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
少壮事已远,旧交良可怀。百年能几何,十载不得偕。念昔居乡里,游处了无猜。饮食不相舍,谈笑久所陪。
余闻古之人,措法贻厥後。命官惟贤材,职事又留狃。止能权轻重,王府则多有。岂尝搉其子,而为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