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上饶余宗钟鼎家,孙枝十世犹清华。南昌博士最贤者,膝下烨烨开绯牙。我行其庭值供顿,食指半千声不哗。女帨男鞶况修谨,冠立童趋知等差。
孝为百行本,儒训存六经。未有仁而遗,礼宜权重轻。哀严以事死,敬乐以事生。岂徒天性得,乃见人道成。
浙尾带荒江,土与材俱簿。吴李独终隐,楚黄亦晚错。馀子不足数,眼明见卓落。騄驰初历塊,青萍新淬锷。
天下岂无宝,此宝常旷乏。浑然肖天质,不与璆璠杂。万产蓄精粹,百灵常护押。天王得而兴,人事留岂盍。
濒江多胜宇,兹地更推高。结友为文会,开樽较饮豪。春华今始盛,圣代况亲遭。美景堪行乐,雄谈任叫号。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维治平四年七月日,具官欧阳修,谨遣尚书都省令史李敭,至于太清,以清酌庶羞之奠,致祭于亡友曼卿之墓下,而吊之以文。曰:呜呼曼卿!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其同乎万物生死,而复归于无物者,暂聚之形;不与万物共尽,而卓然其不配者,后世之名。此自古圣贤,莫不皆然,而著在简册者,昭如日星。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苏子曰:“增之去,善矣。
邺王台边春一空,但有雪飞杨柳风。我从南阳解归橐,重帘复幕坐学宫。酒材苦责公酿薄,欲经醉乡无路通。奈何当此意绪恶,僚友决去如飞鸿。
北楼出林杪,登览开病姿。旁带滁州城,雉堞何逶迤。下人刺史宅,却临统军池。伊予翰林客,失职方在兹。
仙李蝉嫣系绪长,彤岩谱牒自曹王。滔滔江汉流波漫,濯濯芝兰奕叶芳。陵井已偕儒术显,异岩尤擅史才良。榆枌倍借钧重,阀阅高腾万丈光。
地僻谷自淳,此世有羲轩。行携二三子,读书秋树根。不拟山水窟,忽枉君侯轓。携持贵人意,仆口不惮烦。
予少以进士游京师,因得尽交当世之贤豪。然犹以谓国家臣一四海,休兵革,养息天下以无事者四十年,而智谋雄伟非常之士,无所用其能者,往往伏而不出,山林屠贩,必有老死而世莫见者,欲从而求之不可得。其后得吾亡友石曼卿。 曼卿为人,廓然有大志,时人不能用其材,曼卿亦不屈以求合。
管仲相桓公,霸诸侯,攘夷狄,终其身齐国富强,诸侯不敢叛。管仲死,竖刁、易牙、开方用,威公薨于乱,五公子争立,其祸蔓延,讫简公,齐无宁岁。夫功之成,非成于成之日,盖必有所由起;祸之作,不作于作之日,亦必有所由兆。故齐之治也,吾不曰管仲,而曰鲍叔。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佳丽地。南朝盛事谁记。山围故国绕清江,髻鬓对起。怒涛寂寞打孤城,风樯遥度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