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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少时读《醉乡记》,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而犹有是言,岂诚旨于味耶?及读阮籍、陶潜诗,乃知彼虽偃蹇,不欲与世接,然犹未能平其心,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若颜子操瓢与箪,曾参歌声若出金石,彼得圣人而师之,汲汲每若不可及,其于外也固不暇,尚何曲之托,而昏冥之逃耶?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建中初,天子嗣位,有意贞观、开元之丕绩,在廷之臣争言事。当此时,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而又嘉良臣之烈,思识其子孙。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籍甚何阳地,江山秀色连。家声自岩野,帝梦协台躔。彝鼎功镌勒,衣冠喜接联。相门当出相,贤父又生贤。
闻君梦慈亲,手把青玉佩。循环念归期,月已九弦晦。既寤心悁悁,面垢不暇頮。屈指必春还,忽焉朱火代。
金须百鍊始知精,水鉴何如人鉴明。不弃既能存故旧,久要焉敢忘平生。经纶事体当言用,道义襟怀只论诚。草木面前何止万,岁寒松桂独青青。
洛阳自为都,二千有余年。举步图籍中,开目今古间。西北岌宫殿,东南倾山川。照人伊洛清,迎门嵩少寒。
积雨断行路,重江未安流。胡为冒艰险,迫此米帛谋。岁晏风作横,未宽为子忧。卒然托异县,所得如所求。
阿连生而秀,二亲所甚爱。仲兄勤拊养,遇事辄如诲。干蛊静而办,胸次无卑隘。今焉职牢盆,官宇临渤澥。
兹岩如许深,中乃一物无。非仙莫能幻,故即岩之呼。何代有禅衲,孑焉寄褐蒲。名字不可考,种松今欲枯。
朅来范公亭,闻昔范老子。盛德自有铭,逸事有来纪。如彼沙汇坟,实葬外舅氏。累累冢十四,谁计后不祀。
挺挺万人杰,堂堂间世贤。胸中兵十万,足下客三千。扬赋希三叹,坡诗和百篇。锦囊华似衮,采笔大如椽。
山川万代留,人物有时尽。慷慨羊叔子,登临重嗟悯。功名垂橐来,老去载仓囷。焉有利在民,转盼声即泯。非真吊古往,借言聊自引。湛也穷其心,欲嘿不能忍。惜昧无去来,徒知幻与影。
神州久陆沈,遂作蛇豕墟。诸公颇愤激,日上平边书。览书帝震怒,欲下雷霆诛。金城筑三洲,戈船浮五湖。
君道本公平,何尝分彼此。总只在人心,浑然皆天理。推原赋予初,所锺均粹美。贤愚同一辙,所行无意轨。
夜阑不能寐,鸡鸣垂欲三。起步秋月影,寒发何毵毵。斗柄落山北,参旗挂庭南。三五忽四五,蛙蚓众喙缄。
识本色人须本色,臭味论心不论迹。青莲居士浣花老,画像有人能画得。非陈无己黄鲁直,看画题诗难落笔,醉翁万代文章伯,中年偶堕滁阳谪。
往时参大政,诸老扈先朝。合执调元柄,犹乘问俗轺。登良爰改纪,肃政各迁乔。明甚奎文揭,坚能泰岳摇。
悠悠荒路间,能使客心恻。千里无居人,茫茫但蓁棘。东西失蹊径,南北迷阡陌。室庐尽空虚,坟垄皆发掘。
太古牺娲氏,创为琴与笙。氤氲弸混沌,噢咻擘冥茎。合气归三律,分音丽五行。未歌先协律,无韵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