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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弦语。在竹树、院落深深处。当年野草闲花,何许浮云飞絮。征鸿止止,纵汗漫、游人远回顾。
好人人。去来欲见无因。记当时、窃香倚暖,岂期蝶散鹣分。到而今、漫劳梦想,嗟后会、惨啼痕。
满眼生机转化钧,天工人巧日争新。预支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觉陈。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天地太无情,日月何无光?浮云西北来,随风作低昂。我生胡不辰,丁斯老大邦。仰面出门去,泪下何淋浪!
湘西一杯酒,渺渺红叶换。江东千里云,落落黄犬叹。人生七十稀,百里九十半。初期枉车马,近乃遗札翰。
惜诵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所作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令五帝使折中兮,戒六神与向服。
悲时俗之迫阨兮,愿轻举而远游。质菲薄而无因兮,焉讬乘而上浮?遭沈浊而污秽兮,独郁结其谁语!夜耿耿而不寐兮,魂营营而至曙。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因著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此赋已传于世,往往人间见之。悔其少作,未穷宏达之旨,中年弃之。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悲回风之摇蕙兮,心冤结而内伤;物有微而陨性兮,声有隐而先倡。夫何彭咸之造思兮,暨志介而不忘;万变其情岂可盖兮,孰虚伪之可长?
雨足稻畦春水满,插秧未半青短短。马尘追逐下关头,北望东屯转山坂。一川洗尽峡中想,远浦疏林分气象。沟塍漫漫堰源低,滩濑泠泠石矶响。中田筑场亦有庐,翚飞夏屋何渠渠。李氏之子今地主,少陵祠堂疑故居。
飞桥翼翼傍云岑,田宅荒凉一迳深。想像吹笙凉彻夜,却疑风竹助遗音。不见当年鼎与坚,望中河汉路漫漫。人人自有飞升骨,平却心丹是内丹。
手追心慕漫悠悠,写向丹青入卧游。绝胜山阴问陈迹,茂林修竹想风流。
宋时豪士石曼卿,帝命作主芙蓉城。我才比石万无一,半世虚负狂直名。年来似有丧心疾,荐共引鲧辜苍生。天诛未加公论沸,日夕惟待鼎镬烹。
关山渺无际,何处认三韩。辽阳烟树千里,回首路漫漫。暂屈元龙湖海,坐镇东方雅俗,心与野云闲。姓字九天上,早晚召君还。
泉台寂寂夜漫漫,永隔音容想像难。遣嘱倩人传诀别,相思托梦接悲欢。花滋愤泪河阳县,水吓游魂黯淡滩。敢问皇天容诉恨,独排阊阖五云端。¤
琴清流楚激弦商秦曲发声悲摧藏音和咏思惟空堂心忧增慕怀惨伤仁芳廊东步阶西游王姿淑窈窕伯邵南周风兴自后妃荒经离所怀叹嗟智兰休桃林阴翳桑怀归思广河女卫郑楚樊厉节中闱淫遐旷路伤中情怀凋翔飞燕巢双鸠土迤逶路遐志咏歌长叹不能奋飞妄清帏房君无家德
漫郎古邑埋蒿莱,五柳合抱何人栽。浯溪未作天宝颂,爽气已压南昌梅。苏公邓公先后到,一时玉立高嵬嵬。扁舟载酒渡江水,千山软翠昏楼台。
释闷怀,破岑寂,只照着热闹处说来。十字街坊,几下捶皮千古快;八仙桌上,一声醒木万人惊。凿破混沌作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