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辙幼侍先君,闻尝游庐山,过圆通,见讷禅师,留连久之。元丰五年,以谴居高安,景福顺公不远百里惠然来访,自言昔従讷于圆通,逮与先君游,岁月迁谢,今三十六年矣。二公皆吾里人,讷之化去已十一年,而顺公七十四,神完气定,聪明了达。对之怅然,怀想畴昔,作二篇赠之。
乔松天与岁寒节,直从拱把禁霜雪。如君生小乐真筌,众说咻之莫能夺。青春闭合蛾眉怨,永日啖茹庖烟绝。交朋劝止秆尔为,我亦无言可说。
行行得好辞,忽忽疑昼梦。朝餐手不释,夜卧心屡诵。皎若朱丝弦,清于玉壶冻。美人家三世,有笔修五凤。
悠悠疏逖皮冠守,朝著於何置漫郎。不计少多凫藻汎,岂怀吞啄鹤轩昂。执舆投刺初嫌闹,视荫言归久蹈常。饮酒读书私务尔,涣然意喻俾言忘。
尧言不数汉文章,漫说唐人万丈光。百辟共知尊上指,群儒何止戴言扬。丝纶甫幸来中禁,琬琰俄欣奏上方。京邑小臣观盛事,愿输忠悃赞明康。
舟行道里日夜殊,佳士恨不久与俱。峡山行尽见平楚,舍舡登岸身无虞。念君治所自有处,不复放纵如吾徒。忆昨相见巴子国,谒我江上颜何娱。
当年江上扬风舲,淮山望极排空青。今登天柱赏潜皖,元是吾家翡翠屏。禅业一室因栖寄,选胜寻幽产真伪。虚廊揩藓读残碑,三百年前刊异事。
浈阳富佳致,无以过南山。山高雄地理,万丈亲云端。攀援临绝顶,气象非尘寰。神存古庙貌,台敞旧轩栏。
闲拢两袖秋,步入冲寂观。古树老云中,仙成毁岩半。是时零雨高,叶脱凄风乱。怪禽走何忙。
官虽镇阳居,身是镇阳客。北园潭上花,安问谁所植。春风无先後,烂漫争红白。一花聊一醉,尽醉犹须百。
扰扰利学者,久不可与谋。读书乃何为,老不知轲丘。弗恤义所在,务期高爵收。尝闻失则嗟,不闻得之羞。
廼先天皇君,万有七千祀。迄彼大庭时,对於葛天氏。邈计几何年,是生余小子。上清太极公,造道穷天髓。
归去来兮,吾无以归奚以归。既身不足以任责,畏首尾而心悲。慕往昔之经世,嗟吾力之莫追。彼辞位而灌园,岂吾今之独非。
无舍灵龟观朵颐,自求口实君自知。谁为此者君名之,其说不烦求我诗。君家严君业夔伊,虎视耽耽雄四夷。四方是维天子毗,汶阳一室大泽陂。
雪花好洁白,不待咏说知。区区取相似,今古同一辞。薛能比众作,小去笔墨畦。谁能出千载,为雪立传碑。
伯才不鼓琴,良为知音撤。渊明琴无弦,荆扉昼常闭。吾道传沧洲,初不待识别。叔孙志谐俗,礼乐用绵蕝。
从君只比羊胛熟,得诗已可牛腰束。谁言此老四壁立,襞积锦绣罗群玉。晨兴讽诵暮编缀,未觉饥雷隐枵腹。我生嗜学类贪夫,婪酣欲诉南山竹。
人生贵适意,自苦良亦痴。百年同梦幻,富贵安所施。我生世缘薄,疲弱不可支。纷华岂不佳,自觉心已辞。
灵源聚英气,融作云霞精。霆伯挹其秀,胸府怀光晶。诵书过万卷,落笔超群英。文章有余力,武诗吟性情。
缁徒中有人,籍甚初与显。是非不挂口,好恶不入眼。终日但怡怡,言行无可拣。外相示枯槁,风味殊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