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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张衡作《定情赋》,蔡邕作《静情赋》,检逸辞而宗澹泊,始则荡以思虑,而终归闲正。将以抑流宕之邪心,谅有助于讽谏。缀文之士,奕代继作;因并触类,广其辞义。余园闾多暇,复染翰为之;虽文妙不足,庶不谬作者之意乎。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痛乎风俗之移人也。子实秦人,矜夸馆室,保界河山,信识昭、襄而知始皇矣,乌睹大汉之云为乎?夫大汉之开元也,奋布衣以登皇位,由数期而创万代,盖六籍所不能谈,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功有横而当天,讨有逆而顺民。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萧公权宜而拓其制。时岂泰而安之哉,计不得以已也。
汉之西都,在于雍州,实曰长安。左据函谷、二崤之阻,表以太华、终南之山。右界褒斜、陇首之险,带以洪河、泾、渭之川。众流之隈,汧涌其西。
夫治乱,运也;穷达,命也;贵贱,时也。故运之将隆,必生圣明之君。圣明之君,必有忠贤之臣。其所以相遇也,不求而自合;其所以相亲也,不介而自亲。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玉帛礼毕。神人事分。严承乃睠。瞻仰回云。辇路千门。王城九轨。式道移候。司方回指。得一惟清。于万斯宁。受兹景命。于天告成。
楼船万艘下,钟阜一龙空。胭脂石井犹在,移出景阳宫。花草吴时幽径,禾黍陈家古殿,无复戍楼雄。更道子山赋,愁杀白头翁。
元气无根株,地脉有断绝。日月互吞吐,云雾自生灭。楚妃结幽想,巴客答清吷。宁知莽苍中,不假巨鳌力。
借得名山避世哗,群贤毕至学仙家。出门总是逐风景,无日能忘餐晚霞。漫步随吟今古句,高谈且饮云雾茶。林中夜夜闻丝竹,弥撒堂尖北斗斜。
古人务乐善,见士即推毂。今也多忌才,对面远贤蜀。顾予尝喜学,幽室未偶烛。幸会才翘翘,深惭识碌碌。
思公不见兮我心愁,渺八荒兮远游。严祀事兮岁修,几来下兮淹留,勤恤祈天兮惠泽同。如父母兮子孙谋,
磔攘毕春气,长嬴换新绿。爽风吹谅光,纫饵钓山渌。鯈鱼噀水香,菰蒲削蓝玉。老景结清和,心花委濠濮。
兄弟八个一个痴,其中一个最跷蹊。五个向外能经纪,止留一个看家计。浩浩三藏不可穷,渊深七浪景为风。爱口特种根身立,去后先来作主翁。不动地边方舍藏,金刚道后毕然空。大圆镜智成无漏,普照十方尘刹中。
江南多名山,雁荡最崒嵂。山中多古寺,灵岩渺无匹。天柱高摩云,展旗巧障日。风榻卧石屏,雾窗涵卓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