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一兴微尘念。横有朝露身。如是睹(一作都)阴界。何方置我人。
佛法行中原,儒者耻论兹。功施冥冥中,亦何负当时。此方旧杂染,浑浑无名缁。治生守家世,坐使斯人疑。
吴侬生长湖山曲,呼吸湖光饮山渌。不论世外隐君子,佣儿贩妇皆冰玉。先生可是绝俗人,神清骨冷无由俗。我不识君曾梦见,瞳子了然光可烛。
何处访吴画,普门与开元。开元有东塔,摩诘留手痕。吾观画品中,莫如二子尊。道子实雄放,浩如海波翻。
瞿塘迤逦尽,巫峡峥嵘起。连峰稍可怪,石色变苍翠。天工运神巧,渐欲作奇伟。坱轧势方深,结构意未遂。
我生百事常随缘,四方水陆无不便。扁舟渡江适吴越,三年饮食穷芳鲜。金齑玉脍饭炊雪,海螯江柱初脱泉。临风饱食甘寝罢,一瓯花乳浮轻圆。
先帝亲收十五人,(仁宗朝贤良十五人,今惟富郑公、张宣徽、钱纯老及余与舍弟在耳。)四方争看击鹏鹍。如君才业真堪用,顾我衰迟不足论。出处升沉十年后,死生契阔几人存。他时京口寻遗迹,宿草犹应有泪痕。
愁闻巴叟卧荒村,来打三更月下门。往事过年如昨日,此身未死得重论。老非怀土情相得,病不开堂道益尊。惟有孤栖旧时鹤,举头见客似长言。
我在东坡下,躬耕三亩园。君为尚书郎,坐拥百吏繁。鸣蛙与鼓吹,等是俗物喧。永谢十年旧,老死三家村。
美人种松柏,欲使低映门。栽培虽易长,流恶病其根。哀哉岁寒姿,肮脏谁与论。竟为明所误,不免刀斧痕。
生刍不独比前人,束槁端以废谢鲲。子达想无身後念,吾衰不复梦中论。已知毅豹为均死,未识荆凡定孰存?堪笑东坡痴钝老,区区犹记刻舟痕。
元丰三年正月,余始谪黄州。至岐亭北二十五里山上,有白马青盖来迎者,则余故人陈慥季常也,为留五日,赋诗一篇而去。明年正月,复往见之,季常使人劳余于中途。余久不杀,恐季常之为余杀也,则以前韵作诗,为杀戒以遗季常。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近者抉眼去其夫,河东女儿身姓柳。
处士有儒术,走可挟车辀。坛宇宽帖帖,符彩高酋酋。不爱事耕稼,不乐干王侯。四十余年中,超超为浪游。
圣人赫斯怒,诏伐西南戎。肃穆庙堂上,深沉节制雄。遂令感激士,得建非常功。料死不料敌,顾恩宁顾终。
汉有洛阳子,少年明是非。所论多感概,自信肯依违。死者若可作,今人谁与归。应须蹈东海,不但涕沾衣。
寒林昏鸦相与还,下有跂石苍孱颜。曾於古图见彷佛,已怪刀笔非人间。君家石屏谁为写,古图所传无似者。鸦飞历乱止且鸣,林叶惨惨风烟生。
韩君揭阳居,戚嗟与死邻。吕使揭阳去,笑谈面生春。当复进赵子,诗书相讨论。不必移鳄鱼,诡怪以疑民。
湣王万乘齐,走死区区燕。田单一即墨,扫敌如风旋。舞鸟怪不测,腾牛怒无前。飘颻乐毅去,磊砢功名传。掘葬与劓降,论乃愧儒先。深诚可奋土,王蠋岂非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