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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而用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此也。仆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
权白孟德足下:辱书开示祸福,使之内杀子布,外擒刘备以自效。书辞勤款,若出至诚,虽三尺童子,亦晓然知利害所在矣。然仆怀固陋,敢略布。昔田横,齐之遗虏,汉高祖释郦生之憾,遣使海岛,谓横来大者王,小者侯,犹能以刀自刭,不肯以身辱于刘氏。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君子志於道,出处非一端。伊尹负鼎俎,颜渊东瓢箪。斯自理适当,匪缘情所安。超然达者致,邈矣谁可攀。
长廊睥睨来者谁,出门解后渠得知。不言使者求遗书,只言浴茧当及时。从容与语益款洽,论到翰墨尤瑰奇。山僧技养不自禁,稍出修禊兰亭词。
拨转天网回地纪,中兴又自庚申始。扫除阴类谁之功,有硬脊梁担得起。鲰生曾作茶岭诗,已学希夷不愿仕。逢人见说太平时,担书来领西湖水。
混茫丕变造西阡,物象熙熙被一川。易觉锦城销白日,难歌蜀道上青天。云敷牧野耕桑雨,柳拂旗亭市井烟。院锁玉溪留好景,坊题金马促繁弦。
渔阳老妇白发多,去年归自斡难河。自言本是田家女,少小姿容众推许。父母求婚来大都,朱门许嫁不须臾。良人系出蒙古部,阿翁仕元作枢副。
元和伐蔡何危哉,朝廷百口无一谐。盗伤中丞偶不死,利剑白日投天街。裹疮入相议军旅,国火一再更檀槐。上前慷慨语发涕,誓出按抚除睽乖。
惟夫人之高谊兮,真一时之女英。既富有此好德兮,又申之以令仪。带幽蕙之缥缈兮,佩明月之陆离。人自操舍之不一兮,雅独取善以自持。
清江抱孤村,杜子昔所馆。虚堂尘不扫,小径门可款。公诗岂纸上,遗句处处满。人皆欲拾取,志大才苦短。
正将徐榛,温州人。其父官湖北,榛往省,迷失道,归行府。后生精练,以笔札典机密,小心可信。予被执,榛得脱,自惠州来五羊,愿从北行。扶持患难,备殚忠款。道病,至丰城死焉。
有客款我庐,念我衰暮齿。自言上真书,有药名不死。黄金乃能化,白发安足治。谓我刀圭馀,已足度年纪。
俸微才给斗升储,炀灶烟沈乏爨苏。下泽出游无款段,长安饱死羡侏儒。病杯残蚁分蛇影,梦管流尘晦鼠鬚。天极包荒恩未报,敢随张翰忆秋鲈。
竹鸡相呼泥滑滑,夜雨连明溪涨阔。门前马作远行嘶,乃是张侯来访别。入门下马未暖席,猛如秋鹰欲飞掣。黄花可浮惜别杯,官沽苦酸不堪设。
四檐冰管款全晞,一夕阴风雪又飞。客卧牛衣忧死别,人留玉塞望生归。公车岁晚怜东郭,辽海云深失今威。颇意当年映书否,物华如旧鬓毛非。
舟行次符离,我子死阿十。临之但惊迷,至伤反无泣。款定始怀念,内若汤火集。前时丧尔母,追恨尚无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