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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望郁苍连,抱岭环川。成林古柏势参天。百里荒原青一点,愈见森然,碑石付落烟。唐宋无传。
九虎遮藏造化机,御题过午始闻知。乾坤阖辟兼文武,云汉昭回具训词。武帝上嘉真戏耳,放勋清问政如斯。诸儒莫作公孙子,千载何曾遇圣时。
嵯峨白帝城东西,南有龙湫北虎溪。吾孙骑曹不骑马,业学尸乡多养鸡。庞公隐时尽室去,武陵春树他人迷。与汝林居未相失,近身药裹酒长携。牧竖樵童亦无赖,莫令斩断青云梯。
贤豪赞经纶,功成空名垂。子孙不振耀,历代皆有之。郑公四叶孙,长大常苦饥。众中见毛骨,犹是麒麟儿。
惟帝时若,去而上仙。祀用商武,乐备宫悬。白璧加荐,玄纁告虔。子孙拜后,承兹吉蠲。
西汉开支郡,南朝号戚藩。四封当列宿,百雉俯清沅。高岸朝霞合,惊湍激箭奔。积阴春暗度,将霁雾先昏。
爝火宁知日月光,遽闻骑火犯伊凉。周宣懋建中兴政,上帝潜符至治香。天欲卦爻重彖象,民知瓜瓞本绵长。商孙驾驭方经武,行见蒙冲系夜郎。
隋运与天绝,生灵厌氛昏。圣期在宁乱,士马兴太原。立极万邦推,登庸四海尊。庆膺神武帝,业付皇曾孙。
覆露雍熙运,澄清教化源。赓歌凝庶绩,羽舞被深恩。纂业光文祖,贻谋属孝孙。恭闻留末命,犹是爱元元。
玉烟生窗午轻凝,晨华左耀鲜相凌。人言天孙机上亲手迹,有时怨别无所惜。遂令武帝厌云韶,金针天丝缀飘飘。
艺祖开皇极,何心畀后昆。天将翊尧运,世复见汤孙。武接规模在,仁追典则存。煌煌宋宗社,永永配乾坤。
文思昭日月,神武用雷霆。制作深垂统,忧勤减梦龄。孙谋开二圣,末命对三灵。今代谁班马,能书汗简青。
前日宫醪赐玉尊,今朝持果小黄门。乾桃熏李非时物,置案盈盘不次恩。投以赤心思武帝,握同玄璧咏刘琨。尝闻食奠陈王业,知是豳公几世孙。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时先主屯新野。
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
虑天下者,常图其所难而忽其所易,备其所可畏而遗其所不疑。然而,祸常发于所忽之中,而乱常起于不足疑之事。岂其虑之未周欤?盖虑之所能及者,人事之宜然,而出于智力之所不及者,天道也。当秦之世,而灭诸侯,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