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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低古时冢,上有牛羊道。独立最高头,悠哉此怀抱。回头向村望,但见荒田草。村人不爱花,多种栗与枣。自来此村住,不觉风光好。花少莺亦稀,年年春暗老。
负局高风不可陪,玉霄峰北置楼台。注参同契未将出,寻楖栗僧多宿来。飕槭松风山枣落,闲关溪鸟术花开。终须肘后相传好,莫便乘鸾去不回。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吾本寒家,世以清白相承。吾性不喜华靡,自为乳儿,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辄羞赧弃去之。二十忝科名,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年曰:“君赐不可违也。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
江南多名山,雁荡最崒嵂。山中多古寺,灵岩渺无匹。天柱高摩云,展旗巧障日。风榻卧石屏,雾窗涵卓笔。
吴兴笔工陆文宝,制作不与常人同。自然入手造神妙,所以举世称良工。有时盘礴坐轩中,石盘水清如镜中。空山老兔脱毛骨,简拔精锐披蒙茸。
道人胸中水镜清,万象起灭无逃形。独依古寺种秋菊,要伴骚人餐落英。人间底处有南北,纷纷鸿雁何曾冥。闭门坐穴一禅榻,头上岁月空峥嵘。
老人心事日摧颓,宿火通红手自焙。小甑短瓶良具足,稚儿娇女共燔煨。寄君东阁闲烝栗,知我空堂坐画灰。约束家僮好收拾,故山梨枣待翁来。
新寒冻指似排签,村酒虽酸未可嫌。紫烂山梨红皱枣,总输易栗十分甜。
北商久不通,犁枣罕登盘;山舍惟有橘,琐细如弹丸,此外则柿栗,收拾猿鸟残。虽无庞翁话,儿孙亦团栾。今岁雨雪晚,岁莫始大寒,二稚乃可怜,不诉衣襦单。地炉有微火,诵书到更阑。我老多感慨,赖汝差自宽。
家居每思出,出亦无与游。江山岂不佳,乃复生我愁。不如适近村,家家业农畴。深巷鸣鸡犬,长陂下羊牛。
阎生作三副,规摹宣城葛。外貌虽铣泽,毫心或麤粝。功将希栗尾,拙乃成枣核。李庆缚散卓,含墨能不泄。
枣园憭栗桧厅寒,醉倚琵琶倒鹖冠。不似江州白司马,只成怨恨不成欢。
有客骑白驹,扬鞭入青草。悠悠无远近,但择林亭好。萧条北城下,园号李家媪。系马古车门,随意无洒扫。
北行十三载,痴懒身羁孤。勒马向天山,咄咄空踟蹰。穷阴六月内,白雪飞穹庐。冷气刺骨髓,寒风割肌肤。
中庭有枣,累累其实。零露既降,岁事孔疾。循彼阶轩,有鸣蟋蟀。岂其觱发,而不栗烈。南山崒嵂,松柏萧瑟。彼兰斯莸,彼枳斯橘。安得羽翼,载飞载鸩。泛滥八荒,以终永日。
头颅敢意封户牖,饮处往往推祭酒。宜人珍果亦鼎来,把杯未省嗟不偶。拳栗御枣玉山奇,南北气殊仍地丑。少日诗人鱠鲸兴,莫年醉客持螯手。
珍果孰称最,静中试旁搜。白奈非时至,赤梨经岁留。庐山杏万株,武陵橘千头。未若蒲萄美,甘滑仍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