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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
余每观才士之所作,窃有以得其用心。夫放言谴辞,良多变矣,妍蚩好恶,可得而言。每自属文,尤见其情。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
侬家贫甚诉长饥。幼稚满庭闱。正坐瓶无储粟,漫求为吏东西。偶然彭泽近邻圻。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惜诵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所作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令五帝使折中兮,戒六神与向服。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列鼎雄豪,兔走乌飞,转头悄然。似电光开夜,云中乍闪,晨霜迎日,草上难坚。立马文章,题桥名誉,恍惚皆如作梦传。争如我,效忘机息虑,返朴归原。
山中好,最好是春时。红白野花千种样,间关幽鸟百般啼。空翠湿人衣。茶自采,笋蕨更同薇。百结布衫忘世虑,几壶村酒适天机。一醉任东
大家饶米面,何啻百室盈。纵复人力多,舂磨常不停。激水转大轮,硙碾亦易成。古人有机智,用之可厚生。
朝朝乌北出,放夜乌南归。所谋在一食,所息在一枝。人生竟何得,与乌同此机。身世忽过虑,泉石良自怡。月上飞来峰,更谁登翠微。
仰观复俯察,上下融真机。元气无奇耦,鱼跃茑自飞。神圣奠中域,静动心勿违。天地敛诸躬,照以日月辉。逊志纳众有,先虑周万微,胞与岂不夥,游泳皇极归。
勇退人难事,明公识虑长。波涛济舟辑,霜雪见松篁。林下开前圃,花间撤亚枪。二疏良宴会,老杜好篇章。道向清来胜,机于静处忘。当除印如斗,试一较閒忙。
杜门已与俗相违,苔径荒凉辙迹稀。自爱清凉忘世虑,肯求富贵役心机。隐居盘谷胜金谷,耐着麻衣鄙锦衣。百岁光阴皆梦境,且看兔走与鸟飞。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泰阶煌煌色已齐,祥飙为扫蚩尤旗。幅员浩荡春台熙,不遗桴鼓惊锄犁。羽林宿卫环三陲,居安节虑忘战危。整暇自许忘其机,司马八法律以规。
应悔名高藏不得,朝天翻喜放身归。知时多顺时人话,温俗犹披俗士衣。有伴指期玄鹤老,无心高羡白云飞。赤城此去全忘虑,笑我尘劳未息机。
平生初志已酬之,怀抱怡然寂有归。古帙懒开缘得意,幽房长闭为忘机。数行鸟阵连云没,一带泉声隔岭微。道合古今浑总是,何须更虑昔年非。
先天奥学果何傅,造化机缄存阖闢。精微惝恍入神范,天地谓可俄而测。奥从二画抉秘蕴,乾元庶物因首出。阳推阴荡六子成,致用坎离为月日。
十里青松接翠微,梵王宫殿白云飞。钟声出岫客初到,月色满庭僧未归。偶有閒情依净土,竟无尘虑渎天机。明朝尚有登高兴,千仞冈头一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