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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与蜜脾,蜂雄蛱蝶雌。同时不同类,那复更相思。本是丁香树,春条结始生。玉作弹棋局,中心亦不平。
遥作时多难,先令祸有源。初惊逐客议,旋骇党人冤。密侍荣方入,司刑望愈尊。皆因优诏用,实有谏书存。
蛇年建午月,我自梁还秦。南下大散关,北济渭之滨。草木半舒坼,不类冰雪晨。又若夏苦热,燋卷无芳津。
眈静非谬为,本性实疏索。斋中一就枕,不觉白日落。低扉碍轩辔,寡德谢接诺。丛菊在墙阴,秋穷未开萼。所餐类病马,动影似移岳。欲驻迫逃衰,岂殊辞绠缚。已见饱时雨,应丰蔬与药。
峥嵘彻倒景,刻峭俯无地。勇进攀有缘,即嶮恐迷坠。窅然丧五蕴,蠢尔怀万类。实际罔他寻,波罗必可致。
浮萍依绿水,弱茑寄青松。与君结大义,移天得所从。翰林无双鸟,剑水不分龙。谐和类琴瑟,坚固同胶漆。
诸佛留藏经,只为人难化。不唯贤与愚,个个心构架。造业大如山,岂解怀忧怕。那肯细寻思,日夜怀奸诈。
一雨火云尽,闭门心冥冥。兰花与芙蓉,满院同芳馨。佳人天一涯,好鸟何嘤嘤。我有双白璧,不羡于虞卿。
窑头坯,随雨破,只是未曾经水火。若经水火烧成砖,留向世间住万年。棱角坚完不复坏,扣之声韵堪磨镌。
南橘北为枳,古来岂虚言。徙植期不变,阴阳感君恩。枝条皆宛然,本土封其根。及时望栽种,万里绕花园。
淮南法,秋石最堪夸。位应乾坤白露节,象移寅卯紫河车。子午结朝霞。
搏鸷有余饱,鲁山长饥空。豪人饫鲜肥,鲁山饭蒿蓬。食名皆霸官,食力乃尧农。君子耻新态,鲁山与古终。
我本海上鹤,偶逢江南客。感君一顾恩,同来洛阳陌。洛阳寡族类,皎皎唯两翼。貌是天与高,色非日浴白。
微月生西海,幽阳始代升。圆光正东满,阴魄已朝凝。太极生天地,三元更废兴。至精谅斯在,三五谁能征。
圣人重周济,明道欲救时。孔席不暇暖,墨突何尝缁。兴言振颓纲,将以有所维。君臣恣淫惑,风俗日凋衰。
昔岁俱充赋,同年遇有司。八人称迥拔,两郡滥相知。逸骥初翻步,鞲鹰暂脱羁。远途忧地窄,高视觉天卑。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因著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此赋已传于世,往往人间见之。悔其少作,未穷宏达之旨,中年弃之。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