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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泛松江、水遥山碧,清寒微动秋浦。霜云霁色横无际,别鹄惊鸿无数。朝又暮。听牧笛长吹,隐隐渔榔度。
呜呼吕夫子,天姿素颙昂。文献绍家学,刻意稽虞唐。看书如月,洞照所未详。云雾养豹质,彝尊瑑龙章。
桑弧蓬矢射四方,婴孩立志长可忘。莫学儿女漫弄芳,豪气当视交河郎。边城入望千里长,臂鞴时架角鹰苍。搏捷仍放韩卢狂,麕鹑日暮随登堂。
棋社颇寥落,聚舍多差参。矧如夫君贤,贵重双南金。岂可无此君,周旋相与深。一别归未久,征鞍又駸駸。
汹汹松风。更浮云皓皓,轻度春空。精神新发越,宾主少从容。犀箸厌,涤昏E3C2。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
冰崖雪谷木未芽,造物破荒开此花。神全形枯近有道,意庄色正知无邪。高坚政要饱忧患,放弃何遽愁荒遐。移根上苑亦过计,竹篱茅屋真吾家。平生自嫌亦自许,妙处可识不可夸。金樽翠杓未免俗,篝火为试江南茶。
宿昔瞻依日月光,迟迟去鲁未须忙。附炎渠自手炙热,忍冻儿宁足履霜。谏草平生慕王魏,诗名馀事压钱郎。可怜老病兼穷薄,推毂当朝愧郑庄。
暝色蟠空起,狞飚激地吹。渐看云布濩,稍有霰纷披。蔌蔌初飘瓦,轻轻已点墀。居人朝未觉,客子夜先知。
琴斋高致有真风,山合延宾未折中。来问死生非碌碌,为谈庄老肯匆匆。喜今可与君还往,惜昨曾留客许同。处士或将方寸比,斯人为不殢焦桐。
我赠王氏子,作此谨所之。之子何所喜,喜有近道资。妙龄正弱冠,立志已不卑。与之语则解,知弗流俗随。
冰崖雪谷物未芽,造物破荒开此花。神全形枯近有道,意庄正色知无邪。高坚正要饱忧患,放弃何遽愁荒遐。移根上宛亦早计,竹篱茅舍真吾家。平生自嫌亦自许,妙处可识不可夸。金樽翠杓未免俗,篝灯为试江南茶。
勿谓衡茅陋,门墙亦仅全。山连京岘外,水接漕渠边。乔木傍行列,幽花晚秀妍。子孙环舍后,兄弟对斋前。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
西风悲兮败叶索索,照陈根兮秋日将落。彷佛兮梦与神遇,顾瞻九泉兮岂其可作。俄有悲乎之羽虫兮,自伤时去物改,拥旧柯而孤吟。四郊莽苍声断裂兮,久而不胜其叹音。
鱼潜深渊水,鸟巢茂林枝。潜者忘於渊,洋洋纵尾鳍。巢者忘於林,飞鸣唯所宜。庄周叹从容,未免惠子疑。
忆我幼时事,南归自番禺。三边已澒洞,内郡犹无虞。故居山城间,四面阛闠区。东西万货集,朝暮百贾趋。
蒙泉距宜春,相去百余里。有僧来问余,借问何姓氏。乃余昔所敬,见之蹙然喜。叙余语未既,省记到山始。
去上初释褐,一命列蓬丘。青袍春草色,白紵弃如仇。适会龙飞庆,王泽天下流。尔得六品阶,无乃太为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