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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方壶客,飘逸离凡尘。胸中万卷,谈笑挥翰墨通神。不慕巢由隐迹,不羡皋夔功业,出处两无心。坦荡灵台净,廛隐胜云林。
四载分蜀阃,万里下吴樯。老怀易感,厌听催别笛横羌。自愧谋非经远,更笑才非任剧,安得召公棠。有志但碌碌,无绩可章章。
愧师承。宣路虽不逮,而寿过之。结屋姑苏台之北,种花弄孙以自适,世念甚轻。今七十有四矣,耳目聪明,髭鬓未白。
乔木老盘谷,仙李盛峨岷。参横井转,月边犹赖有长庚。传得丹溪正派,更是平庵宅相,夷路早蜚英。十载星沙幕,一片玉壶冰。
搭宅亭园虽不大。花木成阴难论价。豪端点缀有珠玑,竹一带。梅一派。明月清风何用买。子子孙孙纡寿彩。家庆成图和蔼蔼。更添三岁古来稀,酒满斝。诗满架。直到耆颐年未艾。
黄河天上派,到东海、去难收。况镜里堪悲,星星白发,早上人头。人生尽欢得意,把金尊、对月莫空休。天赋君材有用,千金散聚何忧。
三百诗人岂有诗,都成绝唱沁心脾。今人不讲源头水,只问支流派是谁。涂脂传粉画长眉,按拍循腔疾复迟。学过邯郸多少步,可怜挨户卖歌儿。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
瑶瑛夹侍梅台,琴瑟自鸣松岛。山中野服相羊,足以亡忧遣老。凿池智有泉源,种木胸无芥蒂。螭头吐水涓涓,端是银潢一派。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修真门户,大道家风,长春境界无边。秀气盈盈,闲里别有壶天。天中自然快乐,运三光、日月周旋。忘伎巧,任淳风坦坦,圣道平平。
长溪如白虹,分走荆霅派。具区纳群流,襟带三郡界。太虚混鸿蒙,元气流沆瀣。初疑溟渤宽,稍觉云梦隘。
大雅寂寥谁发喜,逆折波澜须子美。晚分一派大江西,约束曹刘归句里。武安耳孙有臞儒,载行无多一束书。蹇驴破帽踏城市,腰间蒯缑鸣湛卢。叫阍自荐久未偶,淮南丛桂犹关渠。雕镌戏出乡学馀,掩面笑余诗井枯。
承平日久寰宇泰,选伎徵歌皆绝代。教坊不进胡旋女,内廷自试天魔队。天魔队子呈新番,似佛非佛蛮非蛮。司徒初传秘密法,世外有乐超人间。
湘江东西直浯溪,上有十丈中举碑。谁鉴丰碑镇山曲,溪边美人美如玉,想当歌颂大业时,胸蟠星斗光陆离。蚕须虿尾更清劲,凛凛襟怀冰雪莹。
买陂塘旋栽杨柳,佳人屡辍斋务。扁舟荡漾亭深处,堪避片云疏雨。明月渚。有仙子凌波,解佩留芳屿。
道人心印悟来,自然惺洒。这妙用、玄关造化,神功巧笔,今古难画。见壶中、不夜春光,有锦绣、江山相亚。处处花萼楼台,秀吐香风,高耸蟠桃架。
叉手者谁,合掌者谁,击拳者谁。只这些伎俩,人犹错会,无为妙理,孰解操持。我为诸公,分明举似,老子瞿昙即仲尼。思今古,有千贤万圣,总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