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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山田人,好尚与众异,平生重交游,所得国无几。昨者应茂才,西行觑朝美。时当庆历初,选举宝多士。
堂前一级似堦墀,无石无甎只旧基。泥饰顷因年节近,蹋崩唯是客行时。谁曾罗袜双来上,多谢苍苔久不离。从此便成贫景致,竹帘垂处最相宜。
英英山中云,苍苍云外山。云山偃蹇若高上,不傍贵贵人门户间。藕堂老人家四壁,诗句曾参浣花客。一亭半落平畴外,拾尽乾坤眼独窄。
谁信茅茨即玉堂,间来清书似宵长。二仪升降太虚内,一静消磨万意忙。忿欲俱空心自正,行持无力梦犹狂。可曾濯足沧江水,飞上云间千仞冈。
庄上吃油糍,鬼精魂罢休拈弄。雁影沉寒水,穷伎俩何用施呈。虽云博饭栽田,何似归堂向火,静悄悄,暖烘烘。不劳共话无宾主,衲被蒙头号万境空,死水何曾有活龙。
杉棚已绝笔,复得云锦书。况当既望后,一镜悬空虚。恍然玉堂上,乘鹤来须臾。君健胜我健,我臞甚君臞。
春风不到上林花,流落民间日又斜。曾向玉堂承雨露,可堪金屋委尘沙。生来富贵由天分,到底风流出内家。莫讶绿繁伤手刺,幽贞难犯可吁嗟。
自方国小难回袖,不畏秦强欲奏盆。遥想调琴堂上日,仁风曾使满千门。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西征忆南国,堂上画潇湘。照眼云山出,浮空野水长。旧游心自省,信手笔都忘。会有衡阳客,来看意渺茫。
山川自高深,开避由邃古。长江泻岷峨,横亘截区宇。东流为沔津,疏凿仗神禹。襟带成奥区,都会称鄂渚。
如池之酒如林肉,不与寒士作厦屋。马畜弥山金满堂,此但可以骇愚俗。得时引类上云霄,失势举族填沟渎。曾不若仇翁方叟两穷交,相与坦荡忘边幅。
偃亚松,笔迹高,来更妙,甚奇特,三十年前曾收得。上下度量有短长,
移家连晚岁,屏足值春寒。旧业遗松迳,幽栖远古坛。数椽容膝易,五斗折腰难。有客来排半,无人为整冠。
古来贤相称高奇,虞有皋夔商傅伊。帝臣王佐见谟训,千载相望如同时。我朝公辅代间出,钟秀辰象分躔离。堂堂太尉实异禀,风质粹美和而威。
太初冥冥,孰究孰营。羲仪图之,靡丽於成。有圣惟勋,疏之瀹之。斧其不条,而荒度之。
平生闻说宣城郡,水石幽奇人物俊。槛外澄江练不收,窗中远岫眉初印。六朝繁盛至隋唐,才人名士遥相望。谢公向此凭熊轼,白傅曾为鹿鸣客。
乐轩世俗文不工,场屋此生难遭逢。百年饿死真可惜,人命只在田亩中。远行直到西融州,客装收拾来归休。江滩象窟百无忧,却陷人心危险头。
人生足清闲,天下第一福。惜哉声与利,举世方逐逐。君子耀轩裳。小人腴口腹。
洛阳自为都,二千有余年。举步图籍中,开目今古间。西北岌宫殿,东南倾山川。照人伊洛清,迎门嵩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