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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忆昔蕤宾初,皇疾辍临仗。维日白气亘,黑风复排踢。俄传天柱折,忽若慈母丧。帝本尧舜姿,末履转清伉。
黔首播百谷,上天苦少雨。乾风吹白日,浮云不得聚。桔槔声转促,炎热势未已。去年患旱魃,龟坼竟千里。
买陂塘旋栽杨柳,参知老圃机务。宰相得请归田里,久旱忽逢甘雨。怀鄂渚。怅黄鹤楼前,鹦鹉翔烟屿。
蒙泉距宜春,相去百余里。有僧来问余,借问何姓氏。乃余昔所敬,见之蹙然喜。叙余语未既,省记到山始。
在昔知何人,凿破青山骨。飞泉直下来,千尺泻倏忽。两壁苍翠间,一阵风雷突。傍无尘埃踪,中有蛟龙窟。寒气不可向,猛势岂能屈。安得当旱年,为霖济群物。
昔闻释流号自然,栖遁龙潭山之颠。为怜旱魃赤兹土,积薪自焚上告天。感得天公沛霖雨,至仁一念周万宇。人心如此苟不传,天下谁复为伊吕。我欲築室祠其下,以愧知己忘物者。勒吾之言石之中,欲雨歌此呼卧龙。
平楚皆膏壤,成汤忽旱年。人知圣虑切,恩遣使臣宣。乙犯饥荒后,长沙富庶全。纪年四十载,斗米二三钱。
岁若大旱作霖雨,祷而雨兮旱不苦。诚之一字与天参,往古圣贤珍此语。岁星在蜀二十年,触处丰登多黍稌。世不少惜蹂践之,枉使宝稼叶如土。
昔年家住长安里,春负尽日香尘起。纷纷车马过绮陌,卖花人多少人识。王侯第宅连苑墙,粲若琼蕊敷丹房。花窠近取马塍本,曲栏高槛深迷藏。
捍川始成邑,巡甸遂建都。千载倚修堤,三吴达高涂。卫军弛马牧,令尹司官湖。濬中深有蓄,丰外坚无虞。
瘦马踏乱山,盘折度村坞。处处花柳明,耕锄遍垅亩。麦苗见肤寸,拳屈方出土。乃知去夏旱,布种坐迟暮。
炎歊何可避,爽垲自应寻。楼阁新兵卫,观游惬士林。月同年在未,日遇望前壬。地势环江海,星缠右昴参。
自昔有微泉,来从远岭背。穿城过聚落,流恶壮蓬艾。去为柯氏陂,十亩鱼虾会。岁旱泉亦竭,枯萍黏破块。
太平宫而宿于南溪溪堂遂并南山而西至楼观大秦寺延生观仙游潭十九日aa1归作诗五百言以记凡所经历者寄子由远人罹水旱,王命释俘囚。分县传明诏,循山得胜游。萧条初出郭,旷荡实消忧。薄暮来孤镇,登临忆武侯。
俯仰东西阅数州,老于歧路岂伶优。初闻父老推谢令,旋见儿童迎细侯。政拙年年祈水旱,民劳处处避嘲讴。河吞巨野那容塞,盗入蒙山不易搜。
张公晚为龙,抑自龙中来。伊昔风云会,咄嗟潭洞开。精诚苟可贯,宾主真相陪。洞箫振羽舞,白酒浮云罍。
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废垒无人顾,颓垣满蓬蒿。
贱子昔在野,心哀此黔首。丰年不饱食,水旱尚何有。虽无剽盗起,万一且不久。特愁吏之为,十室灾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