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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门初起外廷臣,秀气棱棱动搢绅。谈论坐来能慰我,篇章传出亦惊人。生刍一束他年阙,伐木相求此地新。便欲与君同乐处,穷通余事不关身。
此事巧相违,残年幸许归。虽云裁兔褐,不拟出渔扉。拂石襟灵爽,榰筇气力微。朝衣犹挂却,况遣著戎衣!
天骄运去如聩堤,横决燕涿流青齐。斩午揭旗鼓扣并塞,被发左衽称遗黎。脍肝山前走肉语,砍骨寨裹饥魂啼。尽笼虎兕淮南北,期猎狐兔山东西。
我怀同门友,势如晓天星。老去发垂素,隐居山更青。退翁联科第,俯仰三十龄。仕官守乡国,出入奉家庭。
细莎为屦如编须,轻葛为服如剪莩。寒泉洒屋朝露濡,霜簟可荐机可扶。风鸣牖间如吹竽,此虽有暑宜亦无。庭前峻山槎之余,盆中养鳅大如鱼。
先生早贵当天升,文章尔雅传六经。腹包万卷书纵横,玉堂草制群公惊。绣鞯绿发趋承明,意气已向沙堤行。出入四纪更宠荣,声华摩空郁峥嵘。
日月忽已远,再见新谷升。丧期有常数,吉我衣与襟。俯仰自悲咤,泪下肝胆崩。尚推立身报,未即泯馀生。
携符拜州守,半舍度微径。有僧谒道傍,云我迓邑令。因徐指丛林,佛宇颇严净。愿驱大夫马,一宿憩征镫。
有子纡朝服,平居奉典彝。蹉跎五鼎养,奄忽百年期。故宅萱堂掩,新阡薤露悲。遗芳托虀臼,仿佛九泉知。
紫微内史世常扬,鹤发尊荣侍膝旁。桂籍连枝皆挺特,兰陔六艺竞芬芳。云霄门阀公侯拜,藻斧渊源典册光。水击三千由积厚,天资九十恃康强。青衿缟素行师服,挽铎讴吟广柳箱。大启新阡高冢舍,义方不羡窦家郎。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故申、吕自岳降,傅说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北归至凤翔,墨制放往鄜州作。皇帝二载秋,闰八月初吉。杜子将北征,苍茫问家室。维时遭艰虞,朝野少暇日。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皇帝二载秋,闰八月初吉。杜子将北征,苍茫问家室。维时遭艰虞,朝野少暇日。顾惭恩私被,诏许归蓬荜。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