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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圣生乘运,忠贤出应期。还将稽古力,助立太平基。土控吴兼越,州连歙与池。山河地襟带,军镇国藩维。
启册观往载,摇怀考今情。终古已寂寂,举世何营营。悟彼众仙妙,超然含至精。凝神契冲玄,化服凌太清。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渴不饮盗泉水,热不息恶木阴。恶木岂无枝?志士多苦心。整驾肃时命,杖策将远寻。饥食猛虎窟,寒栖野雀林。
露湿晴花,散红香清影,建章宫殿。玉宇风来,银河云敛,天外老人星现。向晓千官入,称庆山呼鳌抃。凤髓香飘,龙墀翡翠,帘栊高卷。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
孟冬十月,北风徘徊,天气肃清,繁霜霏霏。鵾鸡晨鸣,鸿雁南飞,鸷鸟潜藏,熊罴窟栖。钱镈停置,农收积场。逆旅整设,以通贾商。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余通籍三十余年,官至极品,而学业一无所成,德行一无许可,老大徒伤,不胜悚惶惭赧。今将永别,特将四条教汝兄弟。一曰慎独而心安。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养心之难,又在慎独。
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痛乎风俗之移人也。子实秦人,矜夸馆室,保界河山,信识昭、襄而知始皇矣,乌睹大汉之云为乎?夫大汉之开元也,奋布衣以登皇位,由数期而创万代,盖六籍所不能谈,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功有横而当天,讨有逆而顺民。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萧公权宜而拓其制。时岂泰而安之哉,计不得以已也。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肃肃避暑宫,石殿秋日冷。凛然中庭柏,气压千夫整。风声答万壑,云色通诸岭。材大难为工,甘与蓬蒿屏。
西都山水天下奇,神嵩景室环清伊。甫申间气秀不绝,生贤会坚昌明时。衣冠占数盛文雅,台符卿月光离离。魏京雄奥压幽朔,游宫御府严天威。
紫云绛霭,高拥瑶砌。晓光中、无限剖列。肃整天仙队。又有殊音欲举,声还止。
将军精悍姿,齿齿碎铁石。在昔童稚中,但闻饱经术。纵横骋柔翰,丹雘间金碧。有司塞明诏,敝邑屈词伯。
甲戌九月秋,朔旦风灾眚。孛彗犯太阳,凄凄如月冷。方其如亏时,宛然虫食皿。食之至於既,当空悬殊黑饼。
寓目一萧散。销忧冀俄顷。青草肃澄陂(一作波)。白云移翠岭。
黄金篆书扁朱门,夹道巨竹屯苍云。崖岭划若天地分,千柱耽耽压其垠。缨冠肃谒丈人君,广殿空庭吹宝熏。摩挲画墙手为皲,异哉山夔与土羵。
弃置锄犁就车马,从来计出古人下。尘埃好在三尺桐,不疑万世期子野。明经使者著书郎,风雨乘馹忘夙夜。回车过门问无恙,何意深巷勤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