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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匣何烦至,黄衣尚有云。催科宁是拙,稼穑亦良勤。当念沟中瘠,难专柱后文。谁令公喜怒,雁鹜政纷纷。
东坡沦没文委地,艺圃书林荒不治。遗编禁锢学无师,木不从绳金失砺。高楼远景尚崔嵬,妙琢雄词非骫骳。几年困厄在污池,照夜寒光空水底。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吾本寒家,世以清白相承。吾性不喜华靡,自为乳儿,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辄羞赧弃去之。二十忝科名,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年曰:“君赐不可违也。
见恶必远避,见善尝加恭。石田乃隐者,赋诗亦多工。如何论朝政,所论殊不公。此札实差谬,何谓声枌枌。
熙宁八年夏,吴越大旱。九月,资政殿大学士知越州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属县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州县史录民之孤老疾弱不能自食者二万一千九百余人以告。故事,岁廪穷人,当给粟三千石而止。
释闷怀,破岑寂,只照着热闹处说来。十字街坊,几下捶皮千古快;八仙桌上,一声醒木万人惊。凿破混沌作两间,
吏事要及民,何假须缘饰。是故西都儒,往往名背实。萍乡孙明府,抱负惟儒术。起家长此邦,为政皆有述。
袁氏四世凡五公,唐朝三相传家风。君家几代擅儒业,高曾艺苑俱称雄。大父谦尊古君子,诸父名高表吾里。一门子弟更竞爽,挹取乙科自君始。
昔我移官皇恐滩,缄诗送公因阿连。转头梅事两飘忽,我亦解秩当返辕。岂期邂逅客归会,逢公政成朝日边。可无一语道离阔,顾待别后空阑干。
紫燎光销大驾归,御楼初见赭黄衣。千声鼓定将宣赦,竿上金鸡翅欲飞。北阙晴分五凤楼,嵩山秀色护神州。洛河自契千年运,更拟波中出九畴。
西都山水天下奇,神嵩景室环清伊。甫申间气秀不绝,生贤会坚昌明时。衣冠占数盛文雅,台符卿月光离离。魏京雄奥压幽朔,游宫御府严天威。
江头潮生江月小,暝烟绿暗垂杨道。有客扁舟送史君,道傍不怕揶揄笑。向来一别三换岁,正喜情亲得倾倒。吏民引颈望旌麾,空有离愁满怀抱。
鼻祖家住江东边,推择为吏心静渊。朝朝趋邑过圮上,时见暗碛光煜然。平时奉佛心至谨,建立塔庙崇诸天。试令便介识所在,退公始得来其前。
九疑之南为舂陵,潇水清駃山为城。郡斋正据山直上,一览万家无遗形。家君顷年入莲幕,我不得往空驰情。先生分符此中去,心旌摇颺随双旌。
春风恼百物,物物不禁渠。水为盎盎绿,柳亦毵毵舒。芳菲遽如许,流光亦须臾。谁令更别离,此恨当何如。
气象轩昂忠政多。轻财重事无如他。僧堂全管数千贯,移塔舍钱念百过。无缝罅,妙祥和。佳声浩浩占高科。旌明行业人称赞,延永芥城拂劫
多幸廛居辱镇临,政平底用减科箴。昔闻偃室弦歌化,今见邦君抚字心。帘度荷香供永昼,水寒山影泻清音。从来县谱无他事,只说恩波一脉深。
人生足清闲,天下第一福。惜哉声与利,举世方逐逐。君子耀轩裳。小人腴口腹。
天语遥将度岭南,一方师表羡君堪。潜回风俗观新政,乐育英才副昔谈。爱护襟期同郑老,能诗标格近罗含。少年科第曾谁负,大好文章每自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