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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时命之不及古人兮,夫何予生之不遘时!往者不可扳援兮,徠者不可与期。志憾恨而不逞兮,杼中情而属诗。夜炯炯而不寐兮,怀隐忧而历兹。
匡机极运兮不中,来将屈兮困穷。余深愍兮惨怛,愿一列兮无从。乘日月兮上征,顾游心兮鄗酆。
逢纷伊伯庸之末胄兮,谅皇直之屈原。云余肇祖于高阳兮,惟楚怀之婵连。原生受命于贞节兮,鸿永路有嘉名。
初,张衡作《定情赋》,蔡邕作《静情赋》,检逸辞而宗澹泊,始则荡以思虑,而终归闲正。将以抑流宕之邪心,谅有助于讽谏。缀文之士,奕代继作;因并触类,广其辞义。余园闾多暇,复染翰为之;虽文妙不足,庶不谬作者之意乎。
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痛乎风俗之移人也。子实秦人,矜夸馆室,保界河山,信识昭、襄而知始皇矣,乌睹大汉之云为乎?夫大汉之开元也,奋布衣以登皇位,由数期而创万代,盖六籍所不能谈,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功有横而当天,讨有逆而顺民。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萧公权宜而拓其制。时岂泰而安之哉,计不得以已也。
试望平原,蔓草萦骨,拱木敛魂。人生到此,天道宁论?于是仆本恨人,心惊不已。直念古者,伏恨而死。至如秦帝按剑,诸侯西驰。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蓬头垢面,秘奥埋名。颐神养气忘形。并没纤尘挂染,意静心明。逍遥自然快乐,握玄机、修进长生。
五月之旦兹何辰,有女强死无由伸。嗟予为父亦不武,使汝孤冢埋冤魂。死生寿夭固无定,我岂以此辄怨人。当时此事最惊众,行道闻者皆醉辛。
手握乾坤杀伐权,斩邪留正解民悬。眼通西北江山外,声振东南日月边。展爪似嫌云路小,腾身何怕汉程偏。风雷鼓舞三千浪,易象飞龙定在天。
山西健儿好身手,气如车轮胆如斗。十五射猎少年场,戏格黄罴同拉朽。二十竄名尺籍中,铁马追风快驰走。臂弓腰箭了一生,只喜论攻不论守。
昔在羲皇前,遂有郁华子。苍姬握图籙,更出为柱史。应世抑何久,万有千余祀。一日将度关,崑崙且西指。
尝言春官氏,设官何龌龊。屑屑取于人,辞赋为程约。一字竞新奇,四声分清浊。矫矫迁雄才,动为对偶缚。
百丈游丝牵别院。行到门前,忽见韦郎面。欲待回身钗乍颤,近前却喜无人见。握手匆匆难久恋。还怕人知,但弄团团扇。强得分开心暗战,归时莫把朱颜变。
玉麒麟表中兴瑞,江左风流乍韶濩。我朝宰相越王家,身为中兴开瑞数。去年宝献扑鹿花,春风端门散恩华。丛丛万额扣香穗,祝公寿福逾堤沙。
丁卯,王母归咸京,余母子从。经浔阳,兼彭泽,自郧、襄入秦岭而之长安。王母庚午仙矣。辛未,有先君子之变,夫子频欲以我南,弗能也。
时贤落落甚晨星,世事如棋局又新。赤白交驰边面急,腐红销尽国中贫。谁令野有横舟者,应是朝无惜宝人。握手不堪离思满,愿公自爱庙堂身。
墨卿溯源流,甄陶何远矣。系出五大夫,杀身成人美。策勋凌烟阁,繇此著姓氏。开国从胶东,裂土封黑水。
久不见泰伯,中心频损和。近闻束书卷,更卜好山阿。学古成儒癖,敦风荡俗讹。周公法已矣,原宪事如何。
都城判袂十年馀,世路艰昏迹颇孤。顾影不知天际雁,置身方类鼎中鱼。危言空慕刘蒉策,痛哭难看贾谊书。一笑何时成破涕,为君握手话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