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我年十八从先生,今也相逢得三子。坐思前事且十年,嗟我不才老将俟。子中兄弟气清拔,粲若瑶环与琼珥。逸足骏马不受羁,凌跞奔驰动千里。
雨脚横空万牛弩,烈风吹山山欲仆。草披木拔何足道,大江翻澜失洲渚。路旁失辔者谁子,道阻且长泥没屦。鞭驴挽车亦何急,目眩心摇行不顾。我生飘蓬惯羁旅,顾尔艰难逢亦屡。衲被蒙头不下堂,且与身谋安稳处。
系船淮北雨如轴,系船淮南风断桥。客行有期日月疾,岁事欲晚霰雪骄。山根浪头作雷吼,缩手敢试舟师篙。不用燃犀照幽怪,要须拔剑断长蛟。
宫槐弄黄黄,莲叶绿婉婉。时同二三友,竹轩凉夏晚。驾言都城南,以望征车返。何知苦淹回,及此秋景短。
先生二十年东鲁,能使鲁人皆好学。其间张续与李常,剖琢珉石得天璞。大圭虽不假雕瑑,但未磨礲出圭角。二生固是天下宝,岂与先生私褚橐。
官事如拔毛,小稀还复稠。一鼠未易尽,況欲秃九牛。唯应理签轴,偷暇寻孔周。维南有颓构,畴昔宾射侯。
中山天下重,韩公兹镇临。堂上绘昔贤,阅古以儆今。牧师六十人,冠剑竦若林。既瞻古人像,必求古人心。
街上春泥踏始开,山人忽同供奉来。老奴行迟报我晚,怒气欲拔庭中槐。闻说道心调伏久,等闲休要起嫌猜。
可笑常娥不了事,走却玉兔来人间。分寸不落猎犬口,滁州野叟获以还。霜毛蘴茸目睛殷,红绦金练相系擐。驰献旧守作异玩,况乃已在蓬莱山。月中辛勤莫捣药,桂旁杵臼今应闲。我欲拔毛为白笔,研朱写诗破公颜。
楚相拔葵後,萧条三亩余。烟畦偶连畛,蕙圃得增墟。便欲开春沼,何妨薙野蔬。始添台榭美,况近子云居。
蜃灶煮溟渤,航咸播楚越。官榷利言盈,盗贩弊相汨。连艘以转致,搅灰或沉没。虽使日鞭黥,未易穷奸窟。
妫蜼子,乃是轩辕之裔,虞鳏之孙。混沌既死一万季,独抱大存,窃伏在草野,冥心究皇坟。蚤逢三光五岳之气、乍分裂,天狼下地舐血流浑浑。鹿走秦中原,蛇斗郑国门。
嘉陵美山水,亦复富文彦。杨君产其邦,材拔性高狷。布衣走名都,早入艺林选。客屈稷下谈,王邀邺中宴。
前年吴门初解兵,君别故国当西行。有司临门暮驱发,道路风雨啼孩婴。仓皇不敢送出郭,执手暂立怀忧惊。我时虽幸脱锋镝,乱后生事无堪营。
琅琊名父子,少孤起徒步。贽谒桑魏公,藻监非易与。抚顶久叹惜,王杨许为伍。诸侯取为官,佐幕大名府。
诗家事业可怜生,骨朽人间有集行。锻炼鬼犹惊险语,折磨天亦妒虚名。长骑驴背嫌肩耸,欲拔鲸牙恨力轻。吟得擅场成底事,不如黄策挹浮荣。
匹雏欲拔佞山难,还敕区区慕守宫。捋虎自怜馀勇在,狎鸥似责昔盟寒。新麻断腕毋容草,堕甑回头不更看。老子平生差耐事,肯于得丧置悲懽。
莫厌春泥没膝深,公卿皆拔自词林。鹄袍肯在诸生列,虫篆原非壮士心。山下久无吾屐齿,苇间忽听子挐音。年来懒与人谀墓,欲赠刘叉未有金。
鸡报东方欲白时,林林群动起飞驰。匹居岘上入城少,颇怪淮南拔宅迟。惊饵何妨潜密藻,安巢谨勿托危枝。末年慕用寒山子,不是行家本色诗。
至和改元之一年,有蝗不知自何来。朝飞蔽天不见日,若以万布筛尘灰。暮行啮地赤千顷,积叠数尺交相埋。树皮竹颠尽剥枯,况又草谷之根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