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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木绿阴暗,骇云当昼繁。惊风乍掩冉,积雨连荒村。映岫若银竹,泻涧如翻盆。悬霤遂及旦,暗空还至昏。
崔黄拂素桃李开,春闺融艳蜂蝶猜。范郭挥毫水石具,古愁宛奥关山回。近代名家工写物,妍媚嶙峋空杰出。此君孤禀岁寒姿,不入寻常凡粉律。
寂寞安成十载馀,高轩欲过尚踌躇。莫嫌穷巷青泥满,自是门多长者车。
学农无年尤可待,学儒无成祗益馁。羡君终岁作书痴,聚室嗷嗷穷不悔。客来问计何所出,一饱自悬饘粥外,平生据案畎亩心,汗简为犁笔为耒。
公来雪山重,公去雪山轻。少陵有是语,申言饯公行。公初来蜀时,豺狼浩纵横。剪除二三辈,百兽弭耳惊。
博治人为史,循良吏得师。谋谟当启沃,出处系安危。鹗立通丹地,龙章近赤墀。咨询唐典故,笔削汉官仪。
海上鳌峰裹绮霞,梅仙朋旧有生涯。清眠梦落三山月,和气吹成一县华。去驾风舟寻长者,来分甑饭入吾家。待君归扫余疑膜,杯影垂弓不是蛇。
客到蒙城有信归,殷勤惠米助晨炊。老僧钵满慵相唤,长者恩深只自知。粒粒圆成难著会,明明嚼碎更何疑。赵州遗语诚非谬,一饱元来忘百饥。
老眼非悭不爱花,惯逢开谢不须嗟。君看桃李成阴后,也自能回长者车。
横塘老居士,官意云蹉跎。归田百顷溪,一目真恒河。春来几栉沐,昧者时工呵。惟公独未然,计拙乐且多。
经史百家书挂眼,唐虞三代事蟠胸。不孤父祖余良贵,犹累妻儿一素封。贤者大凡先锄{左金右吾},贵人强半晚遭逢。况余先庆未曾报,天意初违后必从。
足轻横桂易潇湘,背负唐瓢李贺臧。何者江山非痛快,孰云杖屦是乾忙。马迁南历靡遗记,陆贾北归元俭装。徒折梅花寄消息,家人眉岂不空黄。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pù),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
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阳谷皆入汶,阴谷皆入济。当其南北分者,古长城也。最高日观峰,在长城南十五里。
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词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 ,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
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时先主屯新野。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并为郎,稍迁至栘中厩监。时汉连伐胡,数通使相窥观。匈奴留汉使郭吉、路充国等前后十余辈,匈奴使来,汉亦留之以相当。天汉元年,且鞮侯单于初立,恐汉袭之,乃曰:「汉天子我丈人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