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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张衡作《定情赋》,蔡邕作《静情赋》,检逸辞而宗澹泊,始则荡以思虑,而终归闲正。将以抑流宕之邪心,谅有助于讽谏。缀文之士,奕代继作;因并触类,广其辞义。余园闾多暇,复染翰为之;虽文妙不足,庶不谬作者之意乎。
霍光,字子孟,票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
乾隆丁亥冬,葬三妹素文于上元之羊山,而奠以文曰:呜呼!汝生于浙,而葬于斯,离吾乡七百里矣;当时虽觭梦幻想,宁知此为归骨所耶?汝以一念之贞,遇人仳离,致孤危托落,虽命之所存,天实为之;然而累汝至此者,未尝非予之过也。予幼从先生授经,汝差肩而坐,爱听古人节义事;一旦长成,遽躬蹈之。呜呼!使汝不识《诗》、《书》,或未必艰贞若是。余捉蟋蟀,汝奋臂出其间;岁寒虫僵,同临其穴。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喜气轩眉宇。念卢郎、风流年少,玉堂平步。车骑雍容光华远,不似黄梁逆旅。抖擞尽、貂裘尘土。
苹洲小棹,约兜娘相共。岂意钱塘片帆送。逢故人江上,一路看山,宁料我过了恶泼灵洞。东瓯城下泊,孤屿中流,明月秋潮夜来涌。
孤城挟龙虎,盘礴纳万角。冯夷遵节制,旦暮过稽颡。君今搦寸毫,意与孤鸿往。雄豪揽千古,光彩发万丈。忆昨吏三年,到今余梦想。古寺壁间名,劳君拂蛛纲。
喜气轩眉宇。□卢郎、风流年少,玉堂平步。车骑雍容光华远,不似黄梁逆旅。抖擞尽、貂裘尘土。
泛舟洛川。济彼黄河。乘流浮荡。儵忽经过。
大钧载运。良辰遂往。譬彼日月。迅过俯仰。感今惟昔。口存心想。借曰如昨。忽为畴曩。
乐游苑内花初开,结绮楼前春早来。春色染山还染水,春光衔柳又衔梅。此时芳草萋萋长,秦淮女儿多闲想。闲想玉闺间,罗衣正试单。
一襟馀恨宫魂断,年年翠阴庭树。乍咽凉柯,还移暗叶,重把离愁深诉。西窗过雨。怪瑶佩流空,玉筝调柱。
余言,怀卫间风气清淑,物产奇丽,相约他年为终焉之计。尔后事与愿违,遑遑未暇。故其晚年诗曰,梦想淇园上,春林布谷声。又曰,故交半在青云上,乞取淇园作醉乡,盖志此也。
我行昨出庐山西,藤竹苍苍阴虎溪。东林钟声晚出寺,高崖木叶秋平溪。白云万叠倏然合,窈眇回听清猿啼。洪州三月忆惝惚,径驾归艇轻于翳。
华发中年感,青阳万物和。倦寻先友记,贫羡力田科。江远千帆落,天空一雁过。还家得新岁,童稚想婆娑。
鲁口天下壮,襟楚带三吴。山川表里营垒,屯列拱神都。鹦鹉洲前处士,黄鹤楼中仙客,拍手试招呼。莫诵昔人句,不食武昌鱼。
人事好乖,云散风流,暗思去年。记竹舆伊轧,报临村里,筇枝颠倒,忙返溪边。翦韭新炊,寻桃小酌,取次欢谣俱可编。难忘处,是阳春一曲,群唱尊前。
花柳村村奈老何,一春门巷断经过。无绳可系西沈日,有水皆随东逝波。妄想已空骑鹤梦,荣生亦厌饭牛歌。正须秉烛游清夜,转眼兰亭旧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