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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八月一日,过烽火矶。南朝自武昌至京口,列置烽燧,此山当是其一也。自舟中望山,突兀而已。及抛江过其下,嵌岩窦穴,怪奇万状,色泽莹润,亦与它石迥异。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愿登泰华山,神人共远游。愿登泰华山,神人共远游。经历昆仑山,到蓬莱。飘遥八极,与神人俱。
猗皇至圣兮,至惠至仁,德施蕴蕴。蕴蕴如何?不全不缺,莫知所贶。猗皇至圣兮,至俭至明,化流瀛瀛。瀛瀛如何?不虢不赩,莫知其极。
数月两出郊,劝农复观稼。始言麦垄春,今已稻畦夏。女红彩紝余,丁黄耘耔暇。暄凉虽不齐,晴雨倏忽乍。
三载施为,十全八九,有些未及功圆。不曾行疏,所惠自然钱。也不修斋动众,一麻麦、任润灵田。非外觅,无中造化,有口妙难言。
海郡行缘,赣榆阐化,良因复显诸王。谨修黄?,特地召嘉祥。万里云收雾卷,微风息、灯烛荧煌。星坛上,步虚声举,月下正悠扬。
我本山海姿,躬耕嵩少阳。八岁学籀篆,十岁《急就章》。孺小不知难,欲升钟索堂。波磔竟无成,临池心内伤。
益为蕃捍西南隅,物众地大称名都。择守来頒兹土政,治人颇与他邦殊。蹉跌一有戾條教,便宜皆得行黥诛。群奸帖息不敢动,无复弄兵觊穿窬。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思公不见兮我心愁,渺八荒兮远游。严祀事兮岁修,几来下兮淹留,勤恤祈天兮惠泽同。如父母兮子孙谋,
当年江上扬风舲,淮山望极排空青。今登天柱赏潜皖,元是吾家翡翠屏。禅业一室因栖寄,选胜寻幽产真伪。虚廊揩藓读残碑,三百年前刊异事。
高隐仙山下,依山携草堂。穷年乐石水,切意玩嫌缃。竹径来嵇阮,鱼梁集惠庄。论文探致极,寻古袭遗芳。
昔人重相思,千里且命驾。我家去游洋,相望缠四舍。偃息岂不思,吉服讵可借。惟凭一雁翔,敢望双凫下。
南国收藏晚,{左上昔下八右今}天凛烈兴。日行黄道市,神御坎宫乘。元化初施种,穷阴乍丧朋。气随钧外转,云自泽中腾。
浔江千骑拥双旌,泮不依然旧贯仍。不但袴襦歌惠政,更今矜佩乐师承。朱幡太守来何暮,绛帐先生自此升。预想下车先教化,再教庠序典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