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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天地间,一蚁寄大磨。区区欲右行,不救风轮左。虽云走仁义,未免违寒饿。剑米有危炊,针毡无稳坐。
世人怪韩生,画马身苦肥。干宁忍不画骥骨,当时厩马君未知。开元太平国无事,战马卷甲饱不骑。玉关橐驼通万里,长安第宅连诸姨。
朝回思见子,疲马不及换。入门呼僮仆,鸡犬屡鸣嚾。中厨尚青烟,知未毕晨爨。曾不留我餐,忍馁固已惯。
人从东南来,忽得连纸诗。行义不赫晔,名声无萎蕤。虽尝误见辱,旋则拜席归。别久谓已忘,不图犹记之。
朔风吹沙边云黄,行人堕指鸟兽僵。鹔鹴裘弊醉何有,呼吸七气成冰霜。画堂绣幕围丝管,馥馥麝烟红吐暖。贫人尺布不可缝,夜长展转牛衣短。
千金一璧倾秦都,此璞未剖众所疑。朱丝度曲有山水,袖手不鼓无人知。黄香裋褐走江汉,失脚未上青云衢。此客胸中有佳处,笑人论士相目皮。
陶翁画图眼见稀,自言爱之重珠玑。清晨挂向草堂上,已觉几案生烟霏。苍梧云深众鬼泣,笠泽雨重群龙归。崖深谷黝望不极,独有黄鹄摩空飞。
九关何为视荒荒,鹓鹭不汝为津梁。刚风一上九万里,我岂无因来帝旁。君看玉皇香案上,臣有抹月批云章。春秋自与易表里,九师三传俱亡羊。
景泰五年甲戌岁,正当南亩耕耘际。忽然骤水涨江湖,汹涌浩漫良可畏。更堪滂沛雨兼旬,大岸小塍俱决溃。田家男妇奔救忙,力竭气穷无术备。
宁忍千日饥,野葛不可烹;宁枉百里途,捷径不可行。自古风俗坏,善土亦沦胥。橘柚禹包贡,後世称木奴。
溪光竹色两相宜,行到溪桥竹更奇。对此莫论无肉瘦,闭门可忍十年饥。
唐家六叶太平罢,宫豔醉骨恬无忧。阿牵诟天翠华出,糢糊战血腥九州。乾疮坤痍四海破,白日杀气寒飕飗。少陵背贼走行在,采梠拾橡填饥喉。
南山春雪冻云凝,暗火青灯急霰声。栗烈残年新庆雪,玻璃美酒旧知名。饥肠未惯犹空吼,冻脸何知辄妄赪。隐忍且须留一榼,晴明待作探梅行。
竹鸡相呼泥滑滑,夜雨连明溪涨阔。门前马作远行嘶,乃是张侯来访别。入门下马未暖席,猛如秋鹰欲飞掣。黄花可浮惜别杯,官沽苦酸不堪设。
杨家事业绝当时,百家疏通问不疑。高文大册书鸿烈,润色论思禁林杰。堂堂司直社稷臣,谏有用否不辱身。劲气坐中掩虎口,忠言天上婴龙鳞。
天阙星河近,关山道路长。断云依野树,归鸟傍斜阳。吊古添惆怅,伤时重慨慷。艰难衣带缓,辛苦□毛苍。
兔诚中山族,中古稍分裂。唐虞用大牲,虽有目未瞥。兔孙能飞仙,飘忽天汉决。不逢易牙试,厥胄几泯灭。
淮民穷到骨,忍复搥其肌。不知铁钱禁,作俑者为谁。行商断来路,清野多流离。主人日边来,四牡驱以驰。
绍兴己卯武成庙,庙殿之栋三秀芝。学官奔走暨多士,日绕百匝不暂离。欲奏九重望恩幸,寒饿水火如切肌。先期到堂白宰相,宰相曰可甚易为。
吾家老仙一世师,挺特风概老不衰。平生行已有本末,世人不知其天和。急流勇退人恨早,纤尘恐污白玉姿。精神强健腰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