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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者,悲也。古者悬而窆,用木。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因留之不忍去,碑之名由是而得。自秦汉以降,生而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称矣。
乾隆丁亥冬,葬三妹素文于上元之羊山,而奠以文曰:呜呼!汝生于浙,而葬于斯,离吾乡七百里矣;当时虽觭梦幻想,宁知此为归骨所耶?汝以一念之贞,遇人仳离,致孤危托落,虽命之所存,天实为之;然而累汝至此者,未尝非予之过也。予幼从先生授经,汝差肩而坐,爱听古人节义事;一旦长成,遽躬蹈之。呜呼!使汝不识《诗》、《书》,或未必艰贞若是。余捉蟋蟀,汝奋臂出其间;岁寒虫僵,同临其穴。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掻首北眷。清对未从。瞻云累叹。思□御风。良愿易违。嘉乐难逢。微我无衣。温凉谁同。
太虚之气随物形,天声地声由此生。小或簸荡吼河海,大将触搏流风霆。天轮胶戾神鬼战,地轴挺拔蛟龙争。圈臼洼污各异奏,彯沙礜石咸齐鸣。
琐窗人静日初曛,宝鼎香消火尚温。斜倚绣床深闭门。眼昏昏,一半儿微开一半儿盹。
南风纵急但温其,小雨虽微却透肌。永日蓬窗难坐卧,只随舷侧就阴移。
露华洗尽凡妆,玉妃来侍瑶池宴。风裳水佩,冰肌雪艳,清凉不汗。解语情多,凌波步稳,酒容易散。想温泉浴罢,天然真态,浑疑是、宫妆浅。
青城山老人,服椒得妙诀。年过九十余,貌不类期耋。再拜而请之,忻然为我说。蜀椒贰斤净,解盐六两洁。
山亭十月晏温朝,倚槛一声婆饼焦。舌涩力微寒气早,不成清亮却成娇。
帝德巍巍,温恭允塞。心传精微,惟尧是则。
一年荒宿敬亭岚,世路如今亦颇谙。鸦带夕阳来舍北,雁传秋信到江南。王曾素志非温饱,毛义微名为旨甘。料得倚门凝望切,东风何日拥归骖。
终朝穿翠微,投暮叩松扉。童子出相语,道人犹未归。寻香温纸被,拂石弄金徽。明发下山去,白云随马飞。
阙然不见怀千虑,特地相过无一言。平日交情如水淡,暂时客里似春温。酒随深浅有余味,事向细微无不论。漫道与君心莫逆,谁知朴直个中存。
平湖阻城南,长淮带城西。壮哉金斗势,吴人筑合肥。曹瞒狼顾地,苻秦又颠挤。六飞驻吴会,重兵镇边陲。
贞元重数荚,滕六剧霏花。漠漠初濡砌,皑皑欲聚沙。闾阎银作界,宫阙玉为家。调鼎惭盐撒,沾温觉絮加。
杜氏世德光无前,声华行实相辉鲜。蒉之职也在刀匕,亲举罚爵平公筵。预之闻见合左氏,春秋大法因粲然。诗为郡守称杜母,南阳之人今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