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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繇西域渐中土,欲使群心皆鼓舞。若颛梵语及胡书,昧者虽从明孰与。其徒往往多材能,暗结时贤为外助。远公自昔来庐山,夸逞莲花邀社侣。
洙泗诸公游,参实少且鲁。谁知一贯学,其进乃甚武。儒生多山野,此事亦已古。儇儇细儿黠,往往车上舞。
西都庸庸生祸胎,东都切切绳公台。平生故人苦畏辱,坐定白云那肯来。沉几深略满帝腹,且憩先生一双足。使知天上麒麟儿,不似犬羊甘豢畜。
昔为仙翁宅,今作梵氏家。桃花太俗生,释老安取耶。物原出平等,人自分品差。我来与时违,有桃却无花。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再来魏阙下,旧友无一人。或为美官去,或为泉下尘。晚节相知者,操节许松筠。目世常山公,伯仲文学均。
晚客无一来,独步入东谷。园林已成就,此景颇不俗。落落岩畔松,修修涧边竹。爽气逼襟袖,清如新出浴。
淮民穷到骨,忍复搥其肌。不知铁钱禁,作俑者为谁。行商断来路,清野多流离。主人日边来,四牡驱以驰。
数四乘间遂道其衷。翌日复至,曰:郎之言,所不敢言,亦不敢泄。然而崔之族姻,君所详也,何不因其媒而求娶焉!张曰:予始自孩提时,性不苟合。昨日一席间,几不自持。
自吴兴刺史府与五县令舍,无得与东堂争广丽者。去年仆来,见其突兀出翳荟间,而菌生梁上,鼠走户内,东西两便室,蛛网黏尘,蒙络窗户。守舍者云:前大夫忧民劳苦,眠饭于簿书狱讼间。是堂也,盖无有大夫履声,姑以为田廪耳。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
任君北方来,手出《邠州碑》。为是鲁公写,遗我我不辞。鲁公实豪杰,慷慨忠义姿。忆在天宝末,变起渔阳师。
愧君来款关,话别憩林间。不待风销暑,聊因酒发颜。沧洲即欲往,清躅暂容攀。居者羡行者,寄声思越山。
邂逅成山行,往往有异景。奇峰争呈露,独不见试茗。逶迤即道周,澄泓得幽井。淆之不可浊,凝然如自省。龟蒙于越来,傥亦煮石鼎。岂为渴者甘,醯梦当一警。
浈阳富佳致,无以过南山。山高雄地理,万丈亲云端。攀援临绝顶,气象非尘寰。神存古庙貌,台敞旧轩栏。
弭楫山水县,驱马东南隅。侯当溽暑至,乘凉出郊墟。晓月醒魂梦,轻颸动襟裾。气爽体自轻,纵意驰坦途。
颜阖古有道,躬耕自衣食。区区鲁小邦,不足隐明德。轺轩来我门,聘币继金璧。山门应使者,耕稼不谋国。
鉴中之发蒲柳望秋衰,眼中之人风雨俱星散。往者托礼同青山,健者漂零不相见。庾公楼上有诗人,平生落笔泻河汉。置驿勤来索我诗,自说中郎识元叹。
挽船逆牵九牛尾,寸步关梁论万里。淮山终日只对面,与船低昂如角抵。水工爬涉未曾去,远者盈寻近盈咫。长堤夜射千丈潭,疾雷不及先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