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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没南荒雨露赊,朱门空锁旧繁华。池塘凿就方通水,桃杏栽成未见花。异代图书藏几箧,倾城罗绮散谁家。昔年埏埴生灵地,今日生人为叹嗟。
虽无先圣耳,异代得闻韶。怪石难为古,奇花不敢妖。调高非郢雪,思静碍箕瓢。未可重吟过,云山兴转饶。
归岫香炉碧,行吟步益迟。诸侯师不得,樵客偶相随。思旧江云断,谈玄岳月移。只应张野辈,异代作心知。
桐庐归旧庐,垂老复樵渔。吾子虽言命,乡人懒读书。烟舟撑晚浦,雨屐剪春蔬。异代名方振,哀吟莫废初。
交游昔岁已凋零,第宅今来亦变更。旧庙荒凉时飨绝,诸孙饥冻一官成。五湖竟负他年志,百战空垂异代名。荣盛几何流落久,遣人襟抱薄浮生。
异代有巢许,方知严子情。旧交虽建国,高卧不求荣。溪鸟寒来浴,汀兰暖重生。何颜吟过此,辛苦得浮名。
后主忘家不悔,江南异代长春。今日景阳台上,闲人何用伤神。
千万僧中宝,三朝帝宠身。还源未化火,举国葬全真。文集编金在,碑铭刻玉新。有谁于异代,弹指礼遗尘。
我昔胜君昔,君今胜我今。荣华各异代,何用苦追寻。
宋玉平生恨有余,远循三楚吊三闾。可怜留著临江宅,异代应教庾信居。
烟芜歌风台,此是赤帝乡。赤帝今已矣,大风邈凄凉。惟昔仗孤剑,十年朝八荒。人言生处乐,万乘巡东方。
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江山故宅空文藻,云雨荒台岂梦思。最是楚宫俱泯灭,舟人指点到今疑。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浩浩乎,平沙无垠,夐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新天子即位五年,岁次庚寅,斗柄插子,律调黄钟。森森万木夜僵立,寒气赑屃顽无风。烂银盘从海底出,出来照我草屋东。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