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大哉天宇内,植物知几族。灵品独标奇,迥超凡草木。名従姬旦始,渐播桐君录。赋咏谁最先,厥传惟杜育。
众峰来自天目山,势若骏马奔平川。中途勒破千里足,金鞭玉?登相回旋。人言山住水亦住,下有万古蛟龙渊。道人天眼识王气,结茅宴坐荒山巅。
吏民莫扳援,歌管莫凄咽。吾生如寄耳,宁独为此别。别离随处有,悲恼缘爱结。而我本无恩,此涕谁为设。
天公胡为不自怜,结土融石为铜山。万人探斫富媪泣,只有金帛资豪奸。脱身献佛意可料,一瓦坐待千金还。月华三火岂天意,至今茇舍依榛菅。
江山虽有余,亭榭苦难稳。登临不得要,万象各偃蹇。惜哉垂云轩,此地得何晚。天功争向背,诗眼巧增损。
都城日荒废,往事不可还。惟余故苑石,漂散向人间。公来始购蓄,不惮道里艰。尽従尘埃中,来对冰雪颜。
游人出三峡,楚地尽平川。北客随南贾,吴樯间蜀船。江侵平野断,风卷白沙旋。欲问兴亡意,重城自古坚。
安期生,世知其为仙者也,然太史公曰:蒯通善齐人安期生,生尝以策干项羽,羽不能用,羽欲封此两人,两人终不肯受,亡去。予每读此,未尝不废书而叹,嗟乎,仙者非斯人而谁为之。故意战国之士,如鲁连、虞卿,皆得道者欤?安期本策士,平日交蒯通。尝干重瞳子,不见隆准公。
泽国梅雨余,衰年困蒸溽。高堂磨新塼,颇觉利腰足。松根百尺井,两绠飞净渌。流觞聚儿童,一笑为捧腹。
十年读《易》费膏火,尽日吟诗愁肺肝。不解丹青追世好,欲将芹芷荐君盘。谁为善相宁嫌瘦,复有知音可废弹。拄杖挂经须倍道,故乡春蕨已阑干。
归去来兮,吾方南迁安得归。卧江海之澒洞,吊鼓角之凄悲。迹泥蟠而愈深,时电往而莫追。怀西南之归路,梦良是而觉非。
闻君谈西戎,废食忘早晚。王师本不陈,贼垒何足刬。守边在得士,此语要而简。知君论将口,似我识画眼。
十年读易费膏火,尽日吟诗愁肺肝。不解丹青追世好,欲将芹芷荐君盘。谁为善相甯嫌瘦,复有知音可废弹。拄杖挂经须倍道,故乡春蕨已阑干。
净居寺,在光山县南四十里大苏山之南、小苏山之北。寺僧居仁为余言:齐天保中,僧思惠过此,见父老问其姓,曰苏氏,又得二山名。乃叹曰:吾师告我,遇三苏则住。遂留结庵。
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废垒无人顾,颓垣满蓬蒿。
元丰三年正月,余始谪黄州。至岐亭北二十五里山上,有白马青盖来迎者,则余故人陈慥季常也,为留五日,赋诗一篇而去。明年正月,复往见之,季常使人劳余于中途。余久不杀,恐季常之为余杀也,则以前韵作诗,为杀戒以遗季常。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惠州之东,江溪合流,有桥,多废坏,以小舟渡。罗浮道士邓守安始作浮桥,以四十舟为二十舫,铁销石矴,随水涨落,榜曰东新桥。州西丰湖上有长桥,屡作屡坏,栖禅院僧希固筑进两岸,为飞阁九间,尽用石盐木,坚若铁石,榜曰西新桥。皆以绍圣三年六月毕工,作二诗落之。
一时谋议略施行,谁道君王薄贾生。爵位自高言尽废,古来何啻万公卿。
灵场奔走尚无功,去马来车道不通。风助乱云阴更密,水争高岸气尤雄。平时沟洫今多废,下户京囷久已空。肉食自嗟何所报,古人忧国愿年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