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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寒早。恣骄虏,远牧甘泉丰草。铁马嘶风,毡裘凌雪,坐使一方云扰。庙堂折冲无策,欲幸坤维江表。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并为郎,稍迁至栘中厩监。时汉连伐胡,数通使相窥观。匈奴留汉使郭吉、路充国等前后十余辈,匈奴使来,汉亦留之以相当。天汉元年,且鞮侯单于初立,恐汉袭之,乃曰:「汉天子我丈人行也。
汉昭帝逝世,昌邑王刘贺被废黜,汉宣帝刘询刚刚登上皇位。路温舒呈上奏书,奏书说:昭帝崩,昌邑王贺废,宣帝初即位,路温舒上书,言宜尚德缓刑。其辞曰:“臣闻齐有无知之祸,而桓公以兴;晋有骊姬之难,而文公用伯。近世赵王不终,诸吕作乱,而孝文为太宗。
皇帝二十有三年,制诏州县立学。惟时守令,有哲有愚。有屈力殚虑,祗顺德意;有假官借师,苟具文书。或连数城,亡诵弦声。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
将为胠箧、探囊、发匮之盗而为守备,则必摄缄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谓知也。然而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担囊而趋;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则乡之所谓知者,不乃为大盗积者也?故尝试论之,世俗之所谓知者,有不为大盗积者乎?所谓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齐国邻邑相望,鸡狗之音相闻,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余里。阖四竟之内,所以立宗庙、社稷,治邑、屋、州、闾、乡、曲者,曷尝不法圣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
霍光,字子孟,票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
长安初见君,君颔微有须。後於河内逢,秀峻美髯胡。又会在桐乡,谈时多孟卢。宁书得天然,钟王不能奴。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世阀高临汝,衣冠起岳州。精灵华盖晓,气脉洞庭秋。江汉称才子,潇湘托好逑。儒林苍玉满,郎署白云悠。
崔生自反金陵谪,骑马复走长安陌。时危颇负经济才,海内但识文章客。自从盗贼近神京,四海不见烟沙清。黄河流血日惨怛,中原战骨霜纵横。
买陂塘旋栽杨柳,平章风月专务。归来温树无人问,但听四窗荷雨。圆作渚。准拟似、神仙瀛海烟波屿。
纳兰昔御仪鸾殿,曾以宰官三召见。画栋珠簾霭御香,金床玉几开宫扇。明年西幸万人哀,桂观蜚廉委劫灰。虏骑乱穿驿道走,汉宫重见柏梁灾。
不眠苦夜永,待旦情徬徨。传闻虏渡河,羽书达明光。前锋已陷敌,大将堕马亡。健卒三万人,一朝化犬羊。
九庙威灵远,三宗德业尊。讴歌思艺祖,历数在神孙。欲返皇图正,先推帝系恩。诸儒议东向,此意定初元。
忆昔高皇定华夏,海内遘屯龙战野。帷幄谟谋三数公,君家中丞最潇洒。舳舻十万捣虚来,帆樯蔽空声吼雷。从容决策扫强寇,手扶日月沧溟开。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昭代群龙用,名家奕世昌。储精生辅佐,挺秀诞忠良。郁郁充闾瑞,荧荧照室祥。莲花雄址峻,竹箭庆源长。
楚国中分后,东南世泽长。发祥曾王父,磨勘成典章。王父声益振,主客尚书郎。考庙绪丕顕,直鲠在岩廊。
胡马昔长驱,高屋建瓴水。权奸误国家,和议甘骫骳。遂令九庙尊,冒没在棘枳。带甲百余万,一啸自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