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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太守颜真卿,长安天子不知名。一朝渔阳动鼙鼓,大河以北无坚城。公家兄弟奋戈起,一十七郡连夏盟。贼闻失色分兵还,不敢长驱入咸京。
摩诘本词客,亦自名画师。平生出入辋川上,鸟飞鱼泳嫌人知。山光盎盎著眉睫,水声活活流肝脾。行吟坐咏皆自见,飘然不作世俗词。
丙午岁,留长沙,登祝融,因得其祠神之曲,曰黄帝盐、苏合香。又于乐工故书中得商调霓裳曲十八阕,皆虚谱无词。
维圣有作,绍隆兴运。天经地义,宗尧越舜。风俗惇厚,日星清润。冰天桂海,咸祗成训。
君在桃源山下居,我家相距百里余。神仙襟韵固异禀,草木臭味曾不殊。一日京华定交契,十年太学论诗书。断金金义薄云汉,潤视往往轻俗徒。
它山堰头足奇观,百万雷霆声不断。谁把并州快剪刀,平剪波澜成两段。四明山深水源远,众壑会谿长漫汗。滔天狂潦不少留,泻入长江势奔窜。
人言春游无不好,一日宴客三日饱。翁言此语特未定,一日宴客三日病。人生所原筋力强,问花访柳同壶觞。老夫岂无少年狂,胡为兀兀坐一床。
陈雷箭去不遗镞,后世人情手翻覆。我生二十少知己,更觉恩怨生骨肉。尘沙踪迹窘吴越,波浪奔驰走巴蜀。痴年自长习艺能,如兔之角碍人目。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射洪官酒元曾醉。又六十八年重至。长江驿畔水如蓝,也应似、向人重翠。人生岂必高官贵。愿长对、诗书习气。陶家髻子作宾筵,有如个、嘉宾也未。(外祖谯公,初任射洪簿,再为长江令,叔母生于射洪,故云)
昌言举进士时,吾始数岁,未学也。忆与群儿戏先府君侧,昌言从旁取枣栗啖我;家居相近,又以亲戚故,甚狎。昌言举进士,日有名。吾后渐长,亦稍知读书,学句读、属对、声律,未成而废。
《水经》云:“彭蠡之口有石钟山焉。”郦元以为下临深潭,微风鼓浪,水石相搏,声如洪钟。是说也,人常疑之。今以钟磬置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而况石乎!至唐李渤始访其遗踪,得双石于潭上,扣而聆之,南声函胡,北音清越,桴止响腾,余韵徐歇。
见和西湖月下听琴谡谡松下风,蔼蔼垅上云。聊将窃比我,不堪持寄君。半生寓轩冕,一笑当琴尊。良辰饮文字,晤语无由醺。
出临皋而东骛兮,并丛祠而北转。走雪堂之陂陀兮,历黄泥之长坂。大江汹以左缭兮,渺云涛之舒卷。草木层累而右附兮,蔚柯丘之囱蒨。
九垠化为魅,亿丑俘为虏。既不能变姓名卒于吴,又不能髠钳奴于鲁。远引不如四皓翁,高蹈不如仲连父。冥鸿堕矰缴,长鲸陷网罟。
我欲常饮酒,俗事苦夺之。饮酒不得醉,何如未饮时。颠倒众讥笑,佳处正在兹。念此虽杜门,浊醪日常持。
饶阳赵方士,眼如九秋鹰。学书不成不学剑,心术妙解通神明。医如俯身拾地芥,相如仰面观天星。自言方术杂鬼怪,万种一贯皆天成。
女命在于色,士命在于才。无色无才者,未死如应灰。虎丘真娘墓,止是空土堆。香魂与腻骨,销散随黄埃。
幼共从师长五年,暮龄彼此各华颠。我辞台斗先还笏,君望蓬莱忽引船。差胜于朝于市者,相携某水某丘边。老儒未至忘情地,便是瞿聃亦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