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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双睛射空眼角耸,筋爪入节韝绦垂。翅排霜刀毛缀甲,雪色愁突秋云披。当时始得不知价,朝发海东夕九嶷。世为奇俊玩不足,夺质移神归画师。
垤蚁不应雨,鸣鸢不生风。郁气若甑炊,初阳如火红。裸肤汗交流,腯体膏将熔。龙头费挹酌,犊鼻强遮蒙。
康熙五十一年三月,余在刑部狱,见死而由窦出者,日四三人。有洪洞令杜君者,作而言曰:“此疫作也。今天时顺正,死者尚稀,往岁多至日数十人。”余叩所以。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忆昔盘古初开天地时,以土为肉石为骨,水为血脉天为皮,昆仑为头颅,江海为胃肠,蒿岳为背膂,其外四岳为四肢。四肢百体咸定位,乃以日月为两眼,循环照烛三百六十骨
太虚之气随物形,天声地声由此生。小或簸荡吼河海,大将触搏流风霆。天轮胶戾神鬼战,地轴挺拔蛟龙争。圈臼洼污各异奏,彯沙礜石咸齐鸣。
黄閍断刻得者谁,双松下殉方壶螭。其文记述保母李,云是大令之所为。点画安知尚年少,笔不可制从儿时。当其翰墨托久计,异哉岁月如前期。
维此十月,岁聿云暮。惟月之良,是谓盈数。阴极于坎,阳比于子。阴阳消长,否泰攸寓。
五顶嵯峨按太虚,就中偏称我师居。毒龙池畔云生操,猛虎岩前客过疏。冰雪满山银点缀,香花遍地锦铺舒。展开坐具长三尺,已占山门五百余。
其盛丽,生平思仿佛一言不可得。近年窃官于朝,久客辇下,每欲放此,作十二阕,以道京师两城人物之富,四时节令之华,他日归农,或可资间暇也。至顺壬申二月,玄修大典既毕,经营南归,属春雪连日,无事出门,晚寒附火,私念及此,夜漏数刻,腹具成,枕上不寐,稍谐叶之。明日,笔之於简,虽乏工致,然数岁之中,耳目之所闻见,性情之所感发者,无不隐括概见於斯。
元气充餐,麻衣遮体,万事转头何济。黄芽白雪,黑水红云,轩帝注传名世。深谢名师,说破希夷,妙理本来精粹。把仙胎养就、云*缭绕,万神咸备。
色象*虑育,具足辟支离。大于人我,总名无量阿僧只。男则给孤舍卫,女则普门觉海,爱欲受根基。若乐兰那行,福报尚愆期。
纳兰昔御仪鸾殿,曾以宰官三召见。画栋珠簾霭御香,金床玉几开宫扇。明年西幸万人哀,桂观蜚廉委劫灰。虏骑乱穿驿道走,汉宫重见柏梁灾。
登高丘,望远泽,蓬莱三山不可测。何如具区亿万顷,洞庭连娟向空碧。东风吹尽吴天云,玉盘双螺翠堪摘。我昔东游凤凰台,嵯峨巨鳊如山来。
少师睦宗族,誉望四海尊。具载涪翁诗,凜凜英气存。我方继先志,爱汝贤弟昆。郊天均霈泽,延赏光子孙。
孙君出空陵,梅诗氏独不喜。祝黄世通家,於此更訾毁。暇日扣我门,相与求正始。敢述过庭闻,用告二三子。
正家巴山阳,占田才百亩。春秋自耕稼,亦足糊其口。中年或水旱,采蕨充饭糗。四壁固屡空,满屋贮蝌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