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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生死间,大患为有身。老子识未破,天地岂不仁。
去冬诗绝稀,作意待好春。春至病始甦,强赋情少真。梅花到海棠,不过数十首。其间岂无兴,有笔慵开口。
通变莫如易,韦编存至今。如传仲尼手,尽见伏羲心。此去被清问,岂惟蒙赏音。要通天下志,观象得惟深。
言者身枢机,兴戎亦出好。既正且中节,吉祥以类和。正苟发不中,忤物立召祸。不可言而言,夫子戒勿道。
先祖八十四,卒予生之年。先父五十六,予甫三岁焉。厥今七十叟,万死偶获全。过父岂不愧,逮祖恐未然。
诗人而寿者,近有数老仙。后有陆放翁,前有曾茶山。亦复有二赵,南塘与章泉。年皆八九十,至今诗集传。
晦庵感兴诗,本非得意作。近人辄效尤,以诗言理学。志南写柳吹,曼卿咏禽乐。我翁盛称之,岂不物象托。
今所以知古,赖世有书史。后所以信今,岂不亦藉此。昔在韩魏公,治平四载耳,仁皇实录就。
岂谓真成老,元来总堕虚。它乡身似雁,永夜眼如鱼。未觉知几早,惟嫌料事疏。纵无三阁馔,犹有五车书。
五月炎歊早,冰盘未荐瓜。客中如许热,林下岂无家。体炙巾缯火,肤斑点铁砂。一杯庆七十,汗滴暮楼霞。
好山多处说严陵,官事閒时定一登。野寺岂无僧十百,爱僧须是爱诗僧。
神奇臭腐变穷通,宇宙纷纭醉眼中。邓禹第堪文学掾,刘歆早作国师公。干戈世故千岐异,礼乐民彝万古同。造化岂应全聩聩,秋来依旧有西风。
三十科名续父灯,岂知七十老无能。儿童半长余犹幼,闭户中衰久未兴。南亩尽捐犹有宅,白头垂秃已如僧。平生诗力秋尤健,万里霜天击怒鹰。
恨予生不及晦翁,撰杖鹅湖观异同。岂减游杨侍程子,未甘籍湜事韩公。
笔法君追宝晋斋,禅机我愧老蒲鞋。尝僚台阃相知旧,得友江山到处佳。铁马尘高频极目,锦鳞音断岂忘怀。亦思竹底陪溪逸,人品终疑未易侪。
杭泉三千二百里,一瓶一钵走桑梓。此僧胸中有诗肠,一口吸尽四海水。自从北海至南海,搜诗直到珊瑚底。归哉非为恋乡味,橄榄槟榔红荔子。
之子酒所,龙蛇挥扫。清风拂砚,明月视稿。佳思涌出,傍观惊倒。岂不有学,升之曰造。
荀氏八龙,慈明无双。岂有头与角,可以模型容。贾氏三虎,伟节最怒。岂有毛与皮,可以析毫缕。
我不羡渠乘大马食肥肉,我不羡渠寝细毡居华屋。富贵两字输与渠,奈渠未免一字俗。我有诗肠如月郎三秋,我有酒肠如海吞百渎。西湖之水足供酒一杯,西湖之山可作诗千幅。
鱼固人所欲,痰饮常忌此。兹晨一杯羹,食之乃大美。渔者包裹来,乐与我为市。儿辈问何故,秤平不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