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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掌葵花一锭银。全凭巧匠弄精神。里膁外跨知高下,逼拐挑尖月一轮。欺强汉,灭村人。其间奥妙岂堪论。不问贵戚并公子,曾与区区并马行。
今朝田事毕,野老立门前。拊颈望飞鸟,负暄话余年。自从备丁壮,及此常苦煎。卒岁岂堪念,鹑衣著更穿。
广陵老人争持壶酒,朝言送少年使君,暮言迎少年太守,少年俱是玉墀人,文章快利生铜吼。莫作芜城赋,
久已厌宦旅,故兹归江南。始时遽辞邑,不及事春蚕。残腊犹在道,险阻固所谙。扁舟次淮海,喜遇释子谈。
赤日若射火,林风不动梢。羸汗尚流沛,冠服岂堪包。贵人谅有禀,惯习非强教。窃观行车马,坌荡剧煨炮。宁思山中人,石泉浸两骹。
凉风起江海,万树尽秋声。摇落岂堪别,踌躇空复情。帆过京口渡,砧响石头城。为客归宜早,高堂白发生。
腊尾岂堪北去,年头又怯东奔。萍梗往来覆载,燕雀俯仰乾坤。
七窍岂堪频凿,百骸渐觉不仁。若非右臂作字,乃公已是废人。
区区毛郑号精专,未必风人意果然。犬彘不吞舒亶唾,岂堪与世作诗笺。
幼以木兰为长兄,岂堪垂老隔幽明。空疏谁更讥匡鼎,友爱何曾詈屈平。服已降期从变礼,圣犹尚左况诸生。追严不必伊蒲供,自有松风与涧声。
前年为郡得陵时,不谓其州陋如此。萧条官宇岩岭上,零落民家坑谷里。西城初入已可厌,窃谓岂堪余所止。幸逢之彦倅郡事,日月渐深殊可喜。
腐儒身世已百忧,此去行年岂堪记。岳阳楼前一杯酒,与子同州复同味。洞庭秋气运苍梧,天高地远鱼龙呼。莫倚仲宣能作赋,不随文若事征途。
燕公楼下繁华树,一日遥看一百回。羽盖梦余当昼立,缟衣风争过墙来。洛阳路不容春到,南国花应为客开。今日岂堪簪短发,感时伤旧意难裁。
残雪已消冰已开,风光渐觉拥楼台。旅人未遂日边去,春色又从天上来。况是樽中常有酒,岂堪岭上却无梅。若非太守金兰契,谁肯倾心重不才。
海隅为郡真卑屑,簿领沉迷箠楚喧。王事更逾星火急,吏曹何啻米鹽烦。甘棠听讼曾无倦,丹笔书刑幸不冤。境上送迎暂置驿,斋中宴喜懒开樽。
初秋尚苦暑,归沐乃君恩。地闲少来客,日晏犹闭门。家乏念藜藿,开颜无一樽。况复辞貌拙,敢随车马奔。
奉使江东知几春,此行重驾赤车轮。青绫故被留归我,白发祠郎便乞亲。老大岂堪愁桂玉,秋风依旧长鲈蒪。宦途出处何须较,且与庐山作主人。
雪縠乌纱气似云,摇毫不瞬已成文。儿时追膛无三捷,老去荒唐更十分。木裹液{满氵右木}将底用,韶边朋肯岂堪闻。却惭锓板能流恶,一付焚如政赖君。
恶语岂堪酬妙句,粗餐曾不餍常珍。得君海错俱奇绝,从此鄞江发兴新。
荏苒岁云暮,艰难予岂堪。关山怀远别,弓矢废清谈。风色霁还暖,梅梢春已酣。信音惊远雁,心绪乱游蚕。投笔班超近,擒戎李靖慙。行吟望西北,赴难有虞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