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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好语开蹙额,廊庙主人还稷契。诸葛亮公彙进民所怀,械必提之右乃挈。善随类举皆可观,
昔在京城南,成均封茅屋。清晨屣履过,不顾车击毂。时有江南生,能使多士服。同侪畏锋锐,兄弟更驰逐。
南都逢故人,共此一樽渌。初来柳吹絮,再见风脱木。我老欢意微,头垂腰背曲。羡子方少年,健马走平陆。
乡关迢递数千里,场屋蹉跎二十年。三献犹垂卞和泪,几人先著祖生鞭。风尘漫索长安米,禾黍全荒负郭田。关外贤豪遍投分,赵囊回日满金钱。
步辇下明光,鸣鞘出未央。属车多载酒,夹道竞焚香。云管飘梅吹,蜺旌昏鸟章。從臣沙苑马,卫士羽林枪。
场屋俱为拜赐师,烟霄独喜凤毛飞。壮心似铁何曾老,健笔如椽合一挥。北渚青山劳我梦,西垣红药待君归。诏环不作经时隔,沙路薰风卷绣衣。
丹阳湖中好风色,晴日波光漾南北。湖岸人家榆柳行,风飐低昂似迎客。系船并岸聊一呼,老农指是官田圩。长衫紫领数百辈,见我罗拜长嗟吁。
依旧家山万里,重新场屋三年。
场屋声名识子初,气吞杨孔况其馀。十年流落犹州县,千里往来只简书。卧雨餐风从鞅掌,昂霄耸壑正权舆。割鸡久屈屠牛手,洗眼天涯看诏除。
草树天边碧,溪流雨外浑。仆夫经燕岫,筋力尽龙门。斜日当幽径,轻风度晚村。築场茅屋底,约{上四下各}似东屯。
北陌争迎丞相车,南郡新分刺史符。弩矢纷纷夹道趋,旌旗猎猎照通衢。一时冠盖事奔走,车马不许停斯须。贤愚贵贱俱物役,始觉名利真区区。
吴侯大雅姿,妙龄饱经术。场屋早蜚声,囊锥颖立出。携书走帝阍,一第颔髭摘。夷途骋骏步,霄汉刷健翮。
风俗去古远,人伪日败常。故知取士法,时焉立纪纲。设科发自汉,糊名始於唐。前辈务实学,倡道赖欧阳。
行尽淮南日日东,自携只影入吴松。人生五马方知贵,客老诸侯叹未逢。适意秋风宁为鱠,惊心半夜忽闻钟。十年无计离场屋,说著功名气拂胸。
先生场屋文之虎,气慑狐狸自不知。老去莫嫌官尚冷,灞桥风朋要新诗。
琼树枝新梅蕊迸,与君携手清溪问。旧时狎客歌舞场,何似诗人风雪迳。溪边杰阁高崚层,左右华屋连飞甍。依稀王谢鸣珂里,仿佛秦筝云母屏。古来繁华各衰歇,只有不磨惟璧月。小船何处载愁来,哀怨一声吹笛裂。
未有还家策,故乡吾太和。龙洲沙石健,快阁水云多。场屋科名累,江湖岁月磨。茅柴一杯酒,相对奈愁何。
歇马隆州借夕凉,壶中薄酒似酸汤。城濠寨屋偏栽柳,市井人家却种桑。官逼税粮多作孽,民穷田土尽抛荒。年来士子多差役,隶籍盐场与锦坊。
半生场屋弄朱衣,犹喜春来破白归。同辈交游惟我拙,一时人物似君稀。风神要在山庭峻,辞吐初疑锯屑飞。州县未应淹骥足,钓名谁羡子陵矶。
蝶梦迷清晓,万里无家,岁晚貂裘敝。载取琴书,长安闲看桃李。烂绣锦、人海花场,任客燕、飘零谁记。春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