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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鹗曾飞奏,中林下鹤书。今乘使君马,重到逸人居。松竹过从久,闾阎惠爱余。只应棠树影,此旧更扶疏。
久居台阁多忧畏,欲荐贤才涉比周。灰死寸心甘不动,雪侵双鬓未能休。封章事寝空腾谤,制诰词荒益自羞。唯爱君家棣华榜,登科记上并龙头。
临川内史诏除谁,里巷传闻报客知。金马门深曾草制,水精宫冷近题诗。行看画省旌旗入,定把书麟笔札随。若访毗耶旧居士,无人问疾鬓成丝。
众人庵尽圆,君庵独云方。君虽乐其中,无乃太异常。劝君刓其角,使称著月床。自然制度稳,名号亦可详。东西南北不足辨,左右前后谁能防。愿君见听便如此,鼠蝎四面人恐伤。
无住庵,老居士。紫玉池,娱晚岁。不出庵,书诵偈。谁使之,践朝市。
士不远千里,访我付落中。话旧语益密,论交颜不红。酒炙乏供给,近制相延容。白饭与青刍,且饷驴与僮。
士从西南来,落落仅八九。半年北门道,几度酹别酒。清朝志兴复,第一广英彀。采采不及掬,引去遽盈斗。
失脚尘土窄,谒归旬朔暂。迂径款名山,攀险得幽习。平川开霭杳,长江远疏散。驱车松柏阴,关户见日淡。
其作字得东坡之骨,而加以平实。得山谷之体,而去其越轶。其应世接物得马少游之善,而持以插诎。故先生者施之长,居士者待其俦匹,
石湖居士虞衡志,椰子之身本棕类。叶间各结三四子,大者能容五升器。初如青缬美少年,渐久渐黄坚且緻。有穰如玉汁如乳,味如春醑饮辄醉。
家山目断古幽州,百口来归路阻修。丁字无端轻介胃,蝉冠却羡出兜鍪。箕裘忍坠先人业,甔石谁客子谋。不惜饥寒同一死,南来恐来作北人羞。
一来寒谷转春风,百万喁喁说此翁。坐见西州成俗阜,忍令北客尚途穷。筹边闻道无遗策,幕府流傅已上功。便有细书催入觐,早回生意一言中。
吾墙高不满七尺,墙身虽小墙心直。亦如居士护法城,敢有逾垣德之贼。古人制度今人为,朱檐碧瓦还差差。黄金为墙白银壁,个中住处少人知。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
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天下治平,无故而发大难之端;吾发之,吾能收之,然后有辞於天下。
霍光,字子孟,票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