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行雨忽过渐细微,冉冉傍马残云飞。乱溪争流经屡渡,近水短畦菘叶肥。跻欹到寺石灯滑,红叶拥门人迹稀。升堂坐定闻鱼鼓,亦传斋钵慰我饥。
佛繇西域渐中土,欲使群心皆鼓舞。若颛梵语及胡书,昧者虽从明孰与。其徒往往多材能,暗结时贤为外助。远公自昔来庐山,夸逞莲花邀社侣。
屏间何人画四松,高标半在烟云中。人来尽作真松看,槎枒古怪势不同。一株连蜷如老龙,曾见於康庐窈窱之深峰。两株横斜苍黛色,曾见於雁荡高寒之绝壁。
匪兕匪虎吾道非,鸜之鹆之侯不归。山南山北靡有定,瀼东瀼西生计微。颓墙宿莽露泥泥,荒田野菊秋菲菲。和止安息,我行安之。
我昨来馀杭,孟陬值杓建。春色正融怡,皇华纡睠眄。言此佳山水,巧丽极怪变。有如画屏风,罗列围四面。
岩居得幽胜,俗累无忧伤。占彼凤山腋,建兹法云堂。宵眠一毡蒲,昼食几稻粱。净众集善缘,勇猛能自强。
泽南三百里,极望横天云。云端色凝黛,谛视初可分。峥嵘介丘像,澒洞元气屯。顷刻有变化,惨澹殊明昏。
衰容览青铜,寒光了无隐。照我颠上毛,星星罕余鬒。持此将奈何,岁月屡遒尽。少壮罕闻道,下士乃为哂。
岁阴谁不感摧颓,更值亨衢出处催。根柢只堪陪栎社,功名何足玷云台。览穷文史篇章倦,过尽荣华老病来。宫衮裁诗褒意厚,昏瞳刮膜喜重开。
古城南出十里间,鸣渠夹路何潺潺。行人望祠下马谒,退即祠下窥水源。地灵草木得余润,郁郁古柏含苍烟。并儿自古事豪侠,战争五代几百年。
兹岩视诸峰,厥状尤峥嵘。旧为碧藓封,新有朱栈横。縻腰尚恐坠,束炬劣可行。外狭中乃宽,始单间俄忽明。
季父昔从我,寒灯听微更。强扶瘖聋和,误策蹇跋行。坐令两销落,无复一峥嵘。宜汝逝不留,出门访咸英。
神州久陆沈,遂作蛇豕墟。诸公颇愤激,日上平边书。览书帝震怒,欲下雷霆诛。金城筑三洲,戈船浮五湖。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
登孤垒荒凉,危亭旷望,静临烟渚。对雌霓挂雨,雄风拂槛,微收烦暑。渐觉一叶惊秋,残蝉噪晚,素商时序。览景想前欢,指神京,非雾非烟深处。
北楼出林杪,登览开病姿。旁带滁州城,雉堞何逶迤。下人刺史宅,却临统军池。伊予翰林客,失职方在兹。
江左占形胜,最数占徐州。连山如画,佳处缥渺著危楼。鼓角临风悲壮,烽火连空明灭,往事忆孙刘。千里曜戈甲,万灶宿貔貅。
忆昔初读南华篇,但爱闳辨如川源。沉酣渐得见真理,驰骛造化游胚浑。潜心四纪不知倦,间日讲解时寻温。其言无端极放肆,大抵顺物尤连犿。
元丰七年四月一日,余将去黄移汝,留别雪堂邻里二三君子,会仲览自江东来别,遂书以遗之。归去来兮,吾归何处?万里家在岷峨。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