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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鲜常在,奄忽便一生。兹辰俄重九,令节谁所名。把菊见南山,吟诗忆渊明。素琴不具弦,大雅留遗声。
文公阙里女星源,手泽遗书尚有传。精舍三年常作主,修程千里若登仙。青衫槐笏存家谱,练带花屏拥客船。故老或询予出处,为言索米向金渊。
树底催归咽一声,夕阳喷恨入繁英。枝枝血染花风晚,萼萼愁开谷雨晴。尚有春魂遗万古,岂无月色照三更。冤红遮莫随流水,最挠天涯蜀客情。
黄绶系未稳,桂枝香尚新。琴堂宁久次,谏署正求人。皎皎凉秋月,飘飘清路尘。元常有遗翰,求作箧中珍。
东阁何郎,记当时,曾赏旧家红萼。彩笔赋诗,绿发簪花,多少少年行乐。自从惊觉扬州梦,芳心事、等闲忘却。断魂处,月明江上,路迷天角。
际河山两界,道此地,正文卫。才北渚离筵,南亭奔迓,终岁倥*。风流故家从事,暂淹留、莲幕簿书业。更办锦*诗句,笔端晕碧裁红。
怀抱今遗直,身名古象贤。路车陈左塾,笙磬在东悬。再世星辰上,三年雨露边。崎岖空老去,有识共潸然。
我马西行东客归,归心落日争分飞。长安城中一掌地,颠倒鞭鞚随裳衣。君时别向中书宅,两日吾门断双屐。宁知此厄忽相遭,怪事惊从武昌得。
画省深沉天上居,道貌日与尘客疏。天公恐我太寂寞,更遗两仙同校书。名臣已去骑箕尾,尚有规模在新史。浩然初若泛沧溟,目眩形劳安得止。兴亡治乱略可知,两公少壮方施为。齐房比邻数相说,听公清谈胜饮酒。
汉陵往事余金碗,湘步空名尚铁炉。地下中郎今不作,典刑真属虎贲无。
绛节高翔不可攀,尚留遗几在空山。月明曾有芳箫过,松老时看旧鹤不。岩下春归花寂寂,壁间云暗藓斑斑。开元已远霓裳绝,野草青青辇路閒。
天道夷简,荡荡巍巍。人心不然,大行险巘。转眼翻覆,诚不易知。忠或见疏,信或见疑。
贡部抡才选,高风素所钦。方闻二道策,献纳百官箴。荣滞登台晚,周爰注意深。有时无命叹,遗恨古犹今。
宠禄功名孰与同,平津儒者仕三公。前言往行通今古,素节清规壹始终。岩庙犹传风采盛,燕堂俄怆笑谈空。从来操尚人知少,独有遗思在圣衷。
少年相尚依阿语,老大回看不住心。望道尊师岂盲进,忧时论事敢浮沈。侏儒饱死嗤方朔,悬罄饥贫类展禽。好古宜交鲁卫士,豳风咀噍有遗音。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而用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此也。仆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呜呼!惟我皇考崇公,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非敢缓也,盖有待也。修不幸,生四岁而孤。太夫人守节自誓;居穷,自力于衣食,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
霍光,字子孟,票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