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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茅茨低小,临溪草径横斜。杨柳已无余叶,芙蓉尚有残花。
住此庵,不曾焚爇有为香。终日示君君不见,更无余事可思量。
一迹无余万籁沈,峦光月色共深深。谁知尚有些儿闹,龙在霜枯木里吟。
别离一何久,迢递阻音形。重上君子堂,相见眼终青。君颜尚冰玉,我鬓已星星。借问十载间,风波两蓬萍。
力学竞分阴,俄惊岁月深。岂为科举地,自遂读书心。名教有余乐,尘埃不可寻。肯同碌碌者,白首尚籯金。
行止由来不自如,八年初度寓僧庐。半生閒逸云无定,两鬓萧骚雪尚疎。岂原身荣如卫鹤,只惭技拙类黔驴。今朝六十从头起,数到稀年更有余。
窈冥谁为宰炉锤,荣谢唯知岁序催。腊日未经梅已绽,春风尚远冻先开。愁无润泽归芳树,独有余寒著死荄。收尽浮云天愈净,夜深犹起望三台。
凌波仙子浓淡妆,六月鉴湖夜乘凉。低头贪照广寒影,开口失喷清净香。花县草池漪且渌,疑自鉴湖分一曲。若为仙子不呈身,无乃主人犹负俗。
农桑初轸素餐忧,幸尔天然大有秋。壮穗凝鎌黄{左禾右罢}稏,柔丝滑杼白绸缪。黎明妇女放鸡犬,薄暮儿童归马牛。饱暖自聊无背本,轻肥相尚莫如流。
太古牺娲氏,创为琴与笙。氤氲弸混沌,噢咻擘冥茎。合气归三律,分音丽五行。未歌先协律,无韵不成声。
头白村翁尚把锄,瓶中那复斗升储。午餐减与饥乌食,却愧家人问有余。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维太平不易之元,蓉桂竞芳之月,无可奈何之日,怡红院浊玉,谨以群花之蕊,冰鲛之縠,沁芳之泉,枫露之茗,四者虽微,聊以达诚申信,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窃思女儿自临浊世,迄今凡十有(通“又)”六载。其先之乡籍姓氏,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栖息宴游之夕,亲昵狎亵,相与共处者,仅五年八月有奇。忆女儿曩生之昔,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并为郎,稍迁至栘中厩监。时汉连伐胡,数通使相窥观。匈奴留汉使郭吉、路充国等前后十余辈,匈奴使来,汉亦留之以相当。天汉元年,且鞮侯单于初立,恐汉袭之,乃曰:「汉天子我丈人行也。
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泬漻兮天高而气清,寂寥兮收潦而水清。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惜诵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所作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令五帝使折中兮,戒六神与向服。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