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归帆征棹,相望于黄芦烟草之际。去来乎桥之左右者,若非人世,极画工之巧所莫能形容。每来维舟,未尝即去,徜徉延伫,意尽然后行。至欲作数语以状风景胜概,辞不意逮,笔随句阁,良可慨叹。
惜诵惜诵以致愍兮,发愤以抒情。所作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令五帝使折中兮,戒六神与向服。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五月之旦兹何辰,有女强死无由伸。嗟予为父亦不武,使汝孤冢埋冤魂。死生寿夭固无定,我岂以此辄怨人。当时此事最惊众,行道闻者皆醉辛。
山西健儿好身手,气如车轮胆如斗。十五射猎少年场,戏格黄罴同拉朽。二十竄名尺籍中,铁马追风快驰走。臂弓腰箭了一生,只喜论攻不论守。
万历十八年十二月之朔,百舌声声叫如昨。如朋唤友互答应,乃是气机使然诺。百舌小鸟尔,颛顼使之敢不听。雷电本大物,蛰藏已久矣。
濩落难容,崎岖堪笑,一年陆走川浮。又携妻子,两度过神州。紫蟹鲈鱼正美,凉天气、恰傍中秋。今宵意,无人伴我,快泻玉双舟。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
十年渡扬子,狎此如衽席。今始识风波,呼吸投不测。举世皆骇机,避就本无益。不死亦偶然,余生真可惜。
浮云纷纷鏁太清,骤雨肃肃飞中庭。冰虀脱粟冷稳骨,欲语寂然谁知譍。辞家十日心甚壮,今日始觉愁肠并。仆夫聚首亦不乐,泥深滩密尤难行。
江山无古今,阐发自我辈。心期得地胜,有目皆一快。负郭西缭川,众流翕以汇。水光开三面,结屋此其最。
君不见仲淹居河汾,目营四海心六经。又不见子幼反田里,拊缶乌乌徒快耳。续经愤世虽自喜,岂识浊醪函妙理。皤然短项滑稽徒,却笑两翁非通儒。
当年江上扬风舲,淮山望极排空青。今登天柱赏潜皖,元是吾家翡翠屏。禅业一室因栖寄,选胜寻幽产真伪。虚廊揩藓读残碑,三百年前刊异事。
如鷳非鹤自精神,天地江湖快尔生。既不鹃吟因甚瘦,何尝食素也能清。随身钓具去无计,到处画图来便成。见说得鱼归较晚,芦花滩上月偏明。
调弓遣猿悲,削锯夺神造。伊人天分高,甘以一事老。奈何握寸颖,特自矜粉藻。沈约仅如奴,子建何足道。率尔为一快,公论日杲杲。德艺有贵贱,君子廓怀抱。
天之有常度,躔次绝乖离。地之有常理,沈潜无变亏。人之有常道,高下遵轨仪。三才各定位,万古永不移。
南村老婆头欲雪,晓傍墙阴采桑叶。我行其野偶见之,度问春蚕休日结。老婆敛手复低眉,未足四眠那知得。自从纸上扫青子,朝夕餧饲如婴儿。
吾友方济宁,其人世希生。有如炎燉之雪,曙天之星。平生特立不徇俗,穷年矻矻,惟究心乎羲文周孔之遗经。一旦起作郡,卓然为群黎之怙恃,列牧之仪刑。
我观大瀛海,山与水相伴。维兹山水丽,邈在西南畔。公如出岫云,顷刻固已漫。倏尔转晴空,化为五色斓。
君不见北风吹淮风浪黑,铁马千群凝一色。当时庙论孰经济,将相无言潜动魄。或云南纪当何忧,今代诸葛身姓刘。陆下唤取守淮甸,彼有胜算逾干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