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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凌云气食牛,少年何事苦淹留?狂歌鸣凤聊自慰,旧学屠龙良已休。台阁故人俱屏迹,闾阎小子尽封侯。愁来按剑南楼坐,寥落江山万里愁。
惊人新句叹无前,故态疏狂似少年。便写锦囊三百首,为君披咏步凉天。
故人从我游,里{外门内千}非潇湘。文章老益壮,欲掩李杜光。新诗来连翩,奔走获与臧。调高岂能继,爱重如琳琅。
酒徒不复少年时,白发狂歌亦未衰。更与春风酬一醉,好花犹有两三枝。
绀瓶白酒下吟堂,洗盏倾甆肯漫尝。寒屋自融春日面,煖杯能转少年肠。山妻相对惊愁破,稚子无端笑饮狂。百岁光阴空自远,醉时苦短醒时长。
嗜好非前日,颠狂减少年。久疏长夜饮,新学小乘禅。觅句驱春恨,翻书引昼眠。朝来山鸟闹,惊破睡中天。
尚记少年场,英英兀老苍。鄂不齐挺秀,兰茁竟摧芳。老尽凌云气,悲成捉月狂。若人奇且折,此事费平章。
一生大错空环辙,何啻糜渠六州铁。不如归来乎山中,山泉自香山酒冽。冰虀一釂累数觞,山中之乐那可量。梅花在傍具知状,落笔烟云生草堂。
慈溪先生擅天章,胸中奎壁躔诸郎。君生坐后秀愈卓,骨骼昂昂气扬扬。黄金满籯父训重,青简插架家传光。九经本也末百氏,一目谁如我百行。
雪英飘洒绕虚廊,晓景沉沉朔吹狂。银阙晶荧标帝里,桂华纷糅认仙乡。少年风味新吟动,老叟襟怀万事忘。自倒空罇酬绝唱歌,书帏聊得泛寒光。
一榻萧然唯坐卧,风雨欺人打窗破。数片飞花何处来,寒食清明病中过。疏狂閒忆少年时,问柳寻花夜不归。春衣一任酒狼籍,玉山自有人扶持。
老潘双眸如绀珠,带以秋阳朝露之清腴。山形水熊出没千百变,经君指顾不得藏锱铢。我昔少年好狂走,风餐雨沐逐逐忘朝晡。至今卧游想共处,但觉云涛烟瘅千晨行须臾。
少年读书时,人谓未可量。及乎泛官海,栗栗乘危航。帆开风不顺,四望何淼茫。为郎首已白,安能笑冯唐。
门外清山寺,西行半里强。童分泉茗洁,僧供饭蔬香。地僻红尘静,心闲白日长。少年馀气习,棋酒愧疏狂。
卖药不二价,买书甘一贫。谁於无妄世,完此不赀身。酒熟狂连月,花香走四邻。因思少年事,默默自沾巾。
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槛菊萧疏,井梧零乱,惹残烟。凄然,望江关,飞云黯淡夕阳间。当时宋玉悲感,向此临水与登山。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疆。海内兴义师,欲共讨不祥。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