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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少莫与何,爱我君为最。君名高山岳,嵑乐嵩与泰。低心收憃友,似不让尘境。又如沧江水,不逆沟畎浍。
卓荦东都子,姓名闻十年。穷冬雪塞空,千里至我门。子足未及阈,我衣惊倒颠。仆童相视疑,寮吏或不然。
久谓事当尔,岂意身及之。避虏连三年,行半天四维。我非洛豪士,不畏穷谷饥。但恨平生意,轻了少陵诗。
我初就学首未冠,叔父不以童儿看。我今生年二十一,叔父晚作东州官。侧身西望不得见,泪下两脸何丸澜。青春白日不照贫士屋,使我四壁长年寒。
昔在京城南,成均封茅屋。清晨屣履过,不顾车击毂。时有江南生,能使多士服。同侪畏锋锐,兄弟更驰逐。
太平宫而宿于南溪溪堂遂并南山而西至楼观大秦寺延生观仙游潭十九日aa1归作诗五百言以记凡所经历者寄子由远人罹水旱,王命释俘囚。分县传明诏,循山得胜游。萧条初出郭,旷荡实消忧。薄暮来孤镇,登临忆武侯。
山河两戒南北分,天地一气华戎钧。譬诸指搐非害事,往往西体为不信。惟今愧虏相噬吞,人言雪耻兹其辰。盍驱卞庄刺刺虎,又嗾庐{捉去扌加犭}擒狡{皴去皮加兔}。
七闽四海东南曲,自有天地惟篁竹。无诸曾拥汉入秦,归来依旧蛮夷俗。未央长乐不诗书,何怪天涯构板屋。人民稀少禽兽多,云盘雾结成烜燠。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尚书郎晋陵李公,秉性直而和,少従道士得养生法,未五十,去嗜欲,老而不衰,为南都通守。其西堂北牖下,池生菖蒲,开花三四,芬馥可爱。以书占之曰:“此寿考之祥也。”因名其堂曰“寿花”,而余为作诗记之。
欻行西山隈,茄荻风飕飕。阴岩有积雪,竟日无行辀,滩声下层檐,写出千古愁。断墟灯火光,惨月神鬼讴。
正月太阳食,六月阴萋萋。利沔阶成间,桑土为涂泥。破山覆桥阁,灌城坏河堤。蜀地五六震,积潦伤农畦。
永佑当临御,重熙极泰亨。物穷隍土复,地大蘖牙萌。蕞尔瀛懦图,违吾海上盟。烽烟昏九土,氛雾塞三精。
鼻祖始谋远,承家积庆长。青霜元不坠,玉树久逾芳。气验三嵎秀,祥占五世昌。向来蜀父老,久忆汉文章。
今年六十二,弃官八年矣。生世业已休,来日凜无几。孰谓尝作郡,旦暮窘薪米。少时颇豪宕,晚乃穷如此。
永和九年暮春日,兰亭修禊群贤集。含毫欲下意已先,媚日暄风佐摇笔。当时一笔三百字,但说斯文感今昔。谁知已作尤物看,流传人间天上得。
正家巴山阳,占田才百亩。春秋自耕稼,亦足糊其口。中年或水旱,采蕨充饭糗。四壁固屡空,满屋贮蝌蚪。
名世半千推硕德,淮南第一是扬州。一尘不动边民乐,知有威声慑虏酋。人谓儒生将略疏,世人无未识真儒。天下武夫俱夺气,钱公赤手缚于菟。
公掾富沙,来就师语。少服师训,称公膏举。后二十年,麾节煌煌。老客辇寺,传公除郎。
谢隐士当少微兮,精神见乎天文。严子陵应客星兮,光芒动夫至尊。居剡下以高洁兮,戴安道之父子。游嵩岳以偕隐兮,孔述壑之弟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