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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国东风吹大泽,蒲青柳碧春一色。我来不见隆准人,沥酒空馀庙中客。征东同舍鸳与鸾,酒酣劝我悬征鞍。
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
画舸呼风,长剑倚天,半哉此行。指洞庭彭蠡,遍观吴楚,瞿塘滟滪,直上峨岷。帝语春温,军声秋肃,手济时屯开泰平。天应是,念蚕丛父老,公为更生。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圣人作神兵,以定天下厄。蚩忧发灵机,干将构雄绩。橐籥天地开,炉治阴阳闢。南帝输火精,古皇降金液。
邮亭咫尺堪投宿,手握亲姑憩茅屋。抱薪就地旋铺摊,支颐相向吞声哭。旁人问我是何方,俯首哀哀诉衷曲。妾家祖居金华府,海道曾为上千户。
兰菊有生意,微阳回寸根。方忧集暮雪,复喜迎朝暾。忆我故居室,浮光动南轩。松竹半倾泻,未数葵与萱。
圣人作神兵,以定天下厄。蚩尤发灵机,干将构雄绩。橐龠天地开,炉冶阴阳辟。南帝输火精,西皇降金液。
圣人作神兵,以定天下厄。蚩忧发灵机,干将构雄绩。橐籥天地开,鑪冶阴阳闢。南帝轮火精,西皇降金液。
皇佑辛卯冬,十月十九日。御史唐子方,危言初造膝。曰朝有巨奸,臣介所愤嫉。愿条一二事,臣职非妄率。
宋室中兴日,将军武略优。功宜超贾邓,名耻并张刘。白马空前渡,黄龙竟北游。誓擒诸部种,还报两宫仇。
至和改元之一年,有蝗不知自何来。朝飞蔽天不见日,若以万布筛尘灰。暮行啮地赤千顷,积叠数尺交相埋。树皮竹颠尽剥枯,况又草谷之根荄。
曾读契嵩辅教编,浮屠氏有不可忽。后于京师识怀琏,彼上人者尤奇掘。余尝从容问其友,琏复为余道民讷。是三大士才过人,所畜岂肯吾儒屈。
枞阳之阳羌庐峰,千岩万壑云蒙蒙。仙人往往游其中,安期羡门乔与松。天或使之为扃封,咫尺象外不可通。我昔杖履秋将穷,洞宫萧森还遽匆。
祖后昔尊御,忠邪初混茫。诐行扬于庭,直词招自旁。尽锄新法秽,远拯疲民康。白头失路者,冠服煇以煌。
南山有孤松,屹立几寻丈。雪根雨露滋,藤萝巧相傍。高柯撑青空,落落不可上。辽东白鹤归,城郭固无恙。
打折达磨西来脚,莫令有误本来人。当处得心非向背,九年面壁寂光明。庭中立雪憨痴汉,海裹口乾渴爱津。如今大有心颠倒,梦寐胡诌学道人。
沅江清悠悠,连山郁岑寂。回流抱绝巘,皎镜含虚碧。昏旦递明媚,烟岚分委积。香蔓垂绿潭,暴龙照孤碛。
杜陵村人不田穑,入谷经谿复缘壁。每至南山草木春,即向侯家取金碧。幽艳凝华春景曙,林夫移得将何处。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