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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浮荣何足道,纲常大义讵容差。皆云养子将防老,岂若娇婴未识爷。上欲夺情俾归衮,臣宁断腕不操麻。向非十日留黄力,辇路几于误筑沙。
富贵威权得自由,收融二子杀杨修。闲人于物无恩怨,那得仓舒只麽休。
经旬积潦慵扶杖,拂晓新晴喜晒簑。掣电光阴难把玩,浮云富贵易消磨。蜗牛庐只依通德,虫蠹书犹在善和。除是鬳翁名父子,别无好事者经过。
君家两诗人,诗名满天地。大者扶宿梧,入论金銮事。小者乘天风,去草玉楼记。却后五百年,之子岂苗裔。奈何不神仙,亦复未富贵。抱瑟诸公门,索米长安市。
未出尧山云,既出云徐开。君侯与天通,造化力可回。驾言访岩扉,群彦森然陪。旗钺映川原,笳吹喧藁莱。
一自子猷回棹后,溪边风雪少来宾。栎樗吾偶逃天伐,瓜葛君犹访古亲。不以痴顽疏此老,绝胜富贵合它人。相公留下阳春脚,应念诗翁白首贫。
神仙富贵拟皆差,已把云台让仲华。幸有庾郎三种韭,别无滕叔两车麻。斩新句子包诸体,放泼腔儿令一家。白白红红满山谷,不知天女散何花。
忆昔宴华堂,金徽导幽意。虽知取名贱,越礼奉君子。相期本同穴,谁复耻犊鼻。一见茂陵人,烟霄与泥滓。愿言保新爱,妾以甘自弃。恩义薄所终,多生于富贵。
枫落南纪明,秋高洞庭白。自是天涯人,更送湖上客,人生险易乘除里,富贵功名从此始。不须惜别作酸然,满路新诗付吾子。
手挈蓬弧挂井参,筹边楼下瑞云深。传将绝学圣贤脉,会得初阳天地心。议论文章胸万甲,功名富贵腹三壬。春风禁柳东华路,扈驾催行荔子金。
厥初由阀阅,吾志在林泉。为舜不无地,睎颜尽有天。鱼虫犹可佛,鸡犬皆登仙。顾我非六六,荷天良拳拳。
昨夜西风起白苹,从前湖海几酸辛。感今怀古无限事,拄颊闲思一怆神。琼窟先生鼓玉琴,一调一弄符我心。屈平宋玉不可挽,西风黄叶为知音。
志节虽落落,不能无谤毁。壮年自雄豪,末路遽颠委。众口方丛嘈,即欲置之死。公尝为大臣,沈冤不辩理。
生为男子偶昌辰,安乐窝中富贵身。大字写诗夸壮健,小杯饮酒惜轻醇。山川澄净初经雨,草木暄妍正遇春。造化功夫精妙处,都宜分信与闲人。
中原一片闲田地,曾示三皇与五帝。三皇五帝子孙多,或贱或贫或富贵。
风吹木叶不吹根,慎勿将根苦自陈。天子旧都闲好住,圣人馀事冗休论。长年国里神仙侣,安乐窝中富贵人。万水千山行已遍,归来认得自家身。
为人虽未有前知,富贵功名岂力为。滌荡襟怀须是酒,优游情思莫如诗。况当水竹云山地,忍负风花雪月期。男子雄图存用舍。不开眉笑待何时。
平生杜元凯,学问光奕世。戚联帝室未要论,烜赫功高羊叔子。赤霄翔舞须威蕤,孔翠文章岂其累。崇台作山池作湖,富贵所要声名俱。
人生须富贵,如俟河之清。草木竞荣华,春服亦已轻。桑田自足乐,未可居高明。君子顺天道,小人眷时名。
怀英名高长史口,独以一人当北斗。黄公崛起与之班,奄有斯名唐以还。文章破觚赖圣世,笔墨未逃蹊径间。湖州太守诸儒长,可独进贤无上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