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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康白:足下昔称吾于颍川,吾常谓之知言。然经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何从便得之也?前年从河东还,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事虽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狭中,多所不堪,偶与足下相知耳。闲闻足下迁,惕然不喜,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手荐鸾刀,漫之膻腥,故具为足下陈其可否。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亚洲大陆有一士,自名任公其姓梁。尽瘁国事不得志,断发胡服走扶桑。扶桑之居读书尚友既一载,耳目神气颇发皇。少年悬弧四方志,未敢久恋蓬莱乡。
忆昔蕤宾初,皇疾辍临仗。维日白气亘,黑风复排踢。俄传天柱折,忽若慈母丧。帝本尧舜姿,末履转清伉。
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曰魏武之子孙。君又无乃将军后,于今环堵蓬蒿屯。扬州旧梦久以绝,且著临邛犊鼻裈。爱君诗笔有才气,直追昌谷破篱樊。
进士不读书,明经不根义。诟病君子儒,于今作文弊。礼部右词赋,诸生窃科第。从道不违人,追趋斯近利。
仙非胜地仙不升,地非仙迹地不灵。古今绝胜天下景,多为羽客梯云軿。松江之南平望驿,千古清名垂载籍。遗基废井虽不存,依旧湖光接天碧。
一种何其轻薄,三眠情意偏多。飞花舞絮弄春和。全没些儿定个。踪迹岂容收拾,风流无处消磨。依依接取手亲挼。永结同心向我。
雁荡接银汉,翠涌生高寒。芙容散秋锦,飞落秋云端。我昔造绝顶,天阔路漫漫。遥瞻广寒殿,素娥正凭阑。
风高露冷,又报重阳候。过雨群山倍明秀。正披岩、红叶接径黄花,堆锦绣,袅袅清香依旧。凝神望久。
里推吉水为名州斗南。公一人擢高才而上佐,除书星耀,喜气云蒸。僭揭短歌,用旌手,以芹香之赞,少见柏悦之诚。以期道觉期民,志本同耕莘之志,佐天子相天下,堂重新画锦之堂。
树老堪移接,人老岂容枯。玄元食母,还丹入口是良图。乞得西家红酿,又觅东邻白酝,装做一葫芦。就我铛中煮,玉兔搦金鸟乌。
泉台寂寂夜漫漫,永隔音容想像难。遣嘱倩人传诀别,相思托梦接悲欢。花滋愤泪河阳县,水吓游魂黯淡滩。敢问皇天容诉恨,独排阊阖五云端。¤
维周临九有,运祚何其昌。本支既蕃衍,道化亦流行。粤若卫武公,展也令誉彰。耄年儆畏深,罔敢贻怠荒。
懿辞硕画播朝中,造膝询谋礼遇丰。文石延登彰顺美,高牙前导表畴庸。书生仗钺今尤贵,旧里分符古罕逢。昼锦买臣安敢比,黄枢早日接从容。